“徐闻辞,”傅宴礼一把抱着他的腰,把徐闻辞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但他把整个脑袋都埋在徐闻辞怀里,闭着眼睛,轻轻蹭了蹭,“我好疼……”
傅宴礼是一个很怕疼的人。
从小到大,他的人生都是无数人艳羡的人生。
不用吃苦,更不必带着伤痛和劳累成长。
剧本里的他,没有吃过苦,没有受过累,更没有受伤过,疼痛过。
所以,当痛苦来临时,他总是格外不习惯。
但他总是格外在意徐闻辞的伤痛。
“徐闻辞,上个世界,你是自杀吗?”
“不是。”
毫不犹豫的回答。
徐闻辞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敏感。
他最珍爱的就是生命。
他怎么可能自杀?
他反抗,是为了生存……
他的生命,是最重要的东西。
傅宴礼抓紧徐闻辞的手腕,在脸颊上蹭了蹭。
徐闻辞整个人僵住了。
“徐闻辞,很难受吗?”傅宴礼明知故问。
他知道徐闻辞一开始或许真的对他的死亡有心理阴影而恶心想吐,但是现在,绝对没有。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喜欢其他人触碰我……”徐闻辞没有动,只是任由傅宴礼抱着他。
“上个世界就知道。”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徐闻辞蹙眉,却抱得傅宴礼更紧了。
上个世界的傅宴礼只有在死亡后才真正拥有灵魂。
而上个世界的他,只有在傅宴礼死亡的那一刻,才真正得以看清自己。
“你还恨我吗?”傅宴礼轻声呢喃。
“恨。”
徐闻辞还是很嘴硬。
嘴硬到任由傅宴礼误会他一次又一次,也不愿低头。
“还想杀我吗?”
“想。”
“为什么现在不杀我……”
“我从良了。”
傅宴礼轻笑,轻轻拍了拍徐闻辞的背,却还是缩在徐闻辞怀里。
“我知道。”他又拿自己的头发蹭了蹭徐闻辞的下巴,又把脑袋埋在徐闻辞怀里,声音闷闷的,“要是我不和你结婚,你的计划可以成功吗?”
“不可以。”
“那我需要一个冰激凌蛋糕才能配合你的计划。”
“可以。”
“不过,”徐闻辞挪了挪身子,无比自然地翻身,坐在沙发上,“我还有问题,游戏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