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胸,闭目,头颅微垂,神情肃穆。
等等,他凑什么热闹?他那时候还不是典狱长吧?
但莱欧斯利不是最后一人,不过片刻,芙宁娜也垂着眼睑,带着她紫色的护卫,走到被告席前。
等等,芙宁娜不就是个吉祥物吗?她有什么责任,还有克洛琳德,你那时候出生了吗??
但她们都同样地抚胸肃穆,如同哀悼。
……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普通的妇女从观众席上站起,面朝向影像的方向。
……
“喂,艾尔海森。”
几秒鐘后,卡维看着身旁如竹林般站立肃穆的人群,轻轻地唤他朋友的名字。
“嗯?”
“其实啊,我之前对枫丹人还是有点看法的,你也知道,王不是须弥本地人这点真的有点……”
“嗯。”
“但是现在啊,我觉得枫丹这个国度……也不是没有和我们抢猫的实力呀!”
“听起来真糟糕。”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说笑。
也许是说笑。
“好了。”
三分鐘后,那维莱特重归椅子上,向等待已久的纳西妲请求。
“第一桩罪已裁定,现在,请继续呈现地脉的记录。”
“我倒要看看,枫丹还有多少法律漏洞。”
“嗯……”
纳西妲微微漂移了眼神。
“这应该算是外交漏洞…”
“?”
“算了,某国的名声早就无法抢救了。”
叹息一声,纳西妲施展神力,暂停的记忆开始流动,小小的猫儿在时间的流逝下渐渐平复心情,绒耳由背平变为挺立。
“?”
困惑地从床上探出头来,小梅因嗅嗅被血浸透的地毯。
“喂,大叔,你死了吗?”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呢,真是可爱的孩子……”八重神子嘻嘻地笑。
“??”
大概是因为主人吩咐过的原因,哪怕男人垂死挣扎时弄出过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来查看关系,只有梅因库恩一个人懵懵地坐在床上,顶着满头的血。
“……是我干的?呃,好像也没有别人?”
干就干了吧,小梅因跳下床,试图去拧门把手。
“啊,和家里的门一样,又打不开了。”
有钥匙的人是谁来着?是哥哥和爸爸妈妈。
“……只能等着了。”
“他好像并不为自己杀人的事感到害怕或愧疚?这对孩童来说不太寻常。”魈困惑地问旁边的钟离。
“怎么说呢,嗯。”钟离俯下身子,悄悄在少年仙人耳边低语,“留云借风小时候,最喜欢叼水里的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