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蛋糕居然这么不积极?”
“这不符合人设啊,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哗啦。
“我找找钥匙。”
等等芙宁娜,为什么钥匙要放在别人手里啊!你这门锁根本没有一点防护作用!啊啊啊啊要开门了!
梅因库恩慌地六神无主,他摇着自己比狮子还大的头颅,试图去把芙宁娜叼起来,放在椅子上摆个姿势装成工作的样子——神明工作吗——?
巨猫已经把少女的手臂衔进嘴里。
咔,钥匙也插进了门锁里。
“出去。”
熟悉的女声终于在绒毛的簇拥下响起,“我现在有要事。”
“芙宁娜大人?”
“出去。”
“好、好的。”
“你也是。”
她压低声音向半妖:
“把胳膊给我吐出来。”
[!]
好、好的!
在猛然中止的开锁声中,巨猫感觉到自己宽广的腹部间有什么又小又脆弱的东西在挣扎着伸出手臂,幼儿驯服四肢般努力。
“猫神。”
过了好半天,芙宁娜才重新控制住僵硬的手指,她揪住猫肚子上雪白的绒毛,坚强地站起身体,与巨猫对视。
“你实在吓到我了。”
咪
还没等梅因库恩做出什么回应,她忽然歪歪头,声音轻飘飘地抱怨。
“好冷。”
她向前扑倒。
“让我再抱一会。”
*
头脑晕乎乎的,胸口也在发闷。
芙宁娜趴在巨兽的身上,如羊躺卧青草地。
只是青草地才不会发出如此沉重有力的心跳,鼓动血脉让人不得安宁。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人类少女将头垂在大猫的肚皮上,随着心跳调整着虚弱的呼吸。
“你是妖吗,是仙吗,还是某种我不曾知的精怪呢。”
“”
巨兽沉默,只是一动不动地侧躺着,任由倦鳥在其中休憩。
“你出现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会将枫丹带到哪里呢。”
那鸟却不肯休息,扯着细哑的喉咙固执歌唱。
“地狱或是天堂,死亡或是新生,或是最好的,什么也没改变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