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因库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只见帐篷的帆布上俨然裂着一个大缝。
那缝隙两端尖锐,像是野兽用利爪划开。
“”
梅因库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
等等。
我一开始来这里寻找林尼和琳妮特的时候,没有人应我——之后我情急之下干了什么来着?
当时脑袋吓得一片空白,现在完全想不起来!
梅因库恩惊恐地透过缝隙往里看,竟是一片空荡。
“”
几个月的努力,竟是连一朵纸花也没剩下。
“呜呜呜——”
对不起啊啊啊啊!怎么会有人偷小孩子的东西啊!!
“!”
琳妮特终于在剧烈的嚎啕声中惊醒,回到残酷人间:
“哥哥,怎么了!?你为什么在哭?”
“——唔!”
林尼的哭声生生住了。
“没事。”
他看向刚刚苏醒的妹妹,脸上竟是立刻露出一抹完美无瑕的浅笑。
“没、没什么大事,琳妮特。”
悲伤混着潮湿的呼气,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向外涌,他却温柔摸摸琳妮特带血的裙摆:
“就是我们接下来最好得再努力一些了,嘿嘿。”
“”
琳妮特没回答,只是冷静地站起来,视线扫过在旁边沉默的梅因,最后落到帐篷上。
她将头探进破洞,再次检查了一下藏钱的角落。
再摸摸衣兜,垂耳少年所给予的报偿,已不知掉在了何處。
“”
失落和悲伤,也从她的身上升起。
“哭吧,哥哥。”
缓了一会,她忽然转身,将林尼的头抱在怀里。
“我不会听见的。”
“”
林尼没有哭。
兄长是不会哭的。
他只是伸出双臂,緊緊地抱住自己珍爱的妹妹。
“至少帐篷还在呢”
酒精与血混杂的气味里,有纯净的水湿了少女的胸膛。
“比咱俩抱着大先生取暖时强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