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莲圣母,彻底地沦陷了,所有的高雅与矜持,都在少年这具阳龙巨物的肏干下,化作了一摊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春泥,任君采撷。
少年那双强有力、且已在她腰间厮磨已久的臂膀,猛地将她调整姿势抱了起来。
“啊……哦……呼嗯?!”
她离开了供桌,双腿被少年顺势抬起,缠盘在了他的劲瘦腰肢上。
这一番姿势变换,并没有让那根扎根在肠道深处的巨物抽出分毫,反而因为重力的关系,让她的大肉屁股被撑得更开,肉棒也随之更深入了一截。
释金莲的身体被他稳稳地抱着,侧头面对着那尊慈悲的佛像,丰腴肉感的熟尻,摊开在他的下身,继续着那毫不收敛的肛交。
“咕啾!噗叽!咕啾!噗叽!”
在这种姿势下,肉屌有了更开阔的施展空间,每一次的抽送都变得更加深入、凶狠。
佛像金光映衬下,是她那雪白滑腻、剧烈抖动的肥臀,以及肠道深处传来的阵阵糜烂水声。
“姐姐你就是太骚了,才会被惦记上的,那关鑫岳说背后之人是什么血祖,你可知晓一二?”
少年一边猛烈地操弄着,一边笑嘻嘻地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带着情欲的狂野。
释金莲的思绪早已被情欲冲得七零八落,佛像的庄严,身下肉棒的无情,少年口中的淫语与陡然插入的疑问,将她彻底撕扯开来。
“血……血祖……?呼……关、关鑫岳那条……那条老狗……竟、竟然与那等……那等邪物搭上线了……?”
她试图集中精神,可每一次思考,都被肉棒的猛烈撞击搅得一塌糊涂,“唔……呜咿咿噫噫噫?!血祖……那、那可是……那可是……魔教里古老邪恶的……大能强者……他、他们一直……被封印在……在……屁穴要被你肏坏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释金莲的身体被快感吞噬,根本无法提供完整的线索。
她只知道“血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存在,而关鑫岳这个“淫佛”与其勾结,说明魔教要搞大事了,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但如今的她,只能沉沦在少年带给她的极致欢愉中,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很难拼凑出来。
她那因过度羞耻与快感而泛着红晕的脸颊,死死地埋在少年的肩窝里,偶尔上翻的眼白和挂着的涎水,宣告着她作为妙莲圣母,彻底被这亵渎的一幕所征服。
“继续说嘛,那到底是啥玩意儿?”少年的声音,带着调侃的慵懒命令,在她耳畔低声回荡。
这上下两股极致的诱惑与压迫,让释金莲那本就混乱的思绪,再度被搅成一团浆糊。
她努力地想要集中精神,但肠道里温热黏稠的精液与巨物的反复碾磨,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淫靡的颤音。
“血祖……?血祖他们……他们……嗯……他们是上古时期,被那批自诩‘正道’的伪君子……一同镇压起来的魔神残魂……?”
她断断续续地喘着,“那……那九幽血海……嗯……其实就是……就是那……最阴邪……最污秽的血肉池……?是魔教他……他们的……啊呀呀呀——?!”
她的话语再次被肉棒一次深不见底的碾动打乱,腰身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前弓起,臀肉更是紧紧地、贪婪地吸附着巨物。
那双凤眼因快感而泛着泪光,嘴里却还在不停地试图补充:“魔教前身有不少魔神,那群魔神……几乎都被……被那群伪君子抽筋剥皮……碎其神格……只……只留下……只留下他们的……他们蕴含的……纯粹魔念……所以……所以他们没有……没有形体……就像……就像是一团……一团有意识的……污秽血肉……”
她艰难地调整呼吸,继续道:“平时……平时魔道门徒……只能引动他们残魂的一丝……一丝力量……但……但关鑫岳那条老狗……若是能直接……直接唤醒血祖…甚至解开封印…那……”她说到这里,身下忽又传来一阵让她欲仙欲死的撞击,剩下的话,便只剩支离破碎的淫叫。
“听起来好麻烦好复杂,不懂了,那关鑫岳已经被我绑起来仍外边呢,明天有空姐姐你再去处置他吧,而我,现在只需要享受姐姐的肠穴肉洞就好了,嘿嘿。”
“……欸?”
她丰腴的身体猛地一震,迷离的丹凤眼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关……关鑫岳……那个”淫佛”,就这么……被他绑起来了?还被随手扔在了外面?就像处理一条无关紧要的野狗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
“好弟弟…你到底是何人…这么厉害…?”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近乎崇拜的、无比谄媚的狂喜。
“你……你把那条老狗……给抓住了……?就是为了和姐姐进行后穴交欢……能被你这样的小英雄……当成肉洞来肏……?是……是姐姐……是姐姐修了八辈子的……福气啊……?”
她的语言变得语无伦次,充满了最下贱的奉承与最赤裸的骚浪。
“对……?不管了……什么血祖……什么魔神……都……都滚他妈的蛋吧……?今晚……姐姐这具身子……这个屁股……?就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啊……啊呀呀呀呀?!”
这夜,少年兑现了他”天亮之前不拔出来”的承诺。
整个清玄寺外面虫鸣蛙叫,晨钟暮鼓按时响起,内里的禅房却俨然化作了一片与世隔绝的欲海。
那根狰狞的巨物,在释金莲肥硕丰腴的雌臀中肆虐了一整夜。它不知疲倦地进出,从最初的凶猛撞击到后来的连绵研磨,再到各种姿势下的深顶慢抽,仿佛要将这”妙莲莲台”的每一寸肠穴肉壁都彻底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