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
“我说我和她已经订婚了,蠢货。”
容珩脸上显现出几分嫌恶的表情。
“就是你挑拨我和仪月,是吗?”
不等宋怀安回答,坐在沙发上的容珩便淡淡的开口,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极其强烈的敌对意味,像是诅咒。
“贱人。”
“蠢货。”
“去死。”
“真遗憾,”容珩想到什么,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我们已经和好了。”
“滚吧,阴险狡诈的小人。”
末了,还不忘添上一句实质性的威胁。
“你要是再敢说些不该说的话,我不介意让宋氏再乱一些。”
神经病。
宋怀安咒骂道。
有伤风度。
“先生,您可以离开了。”
“用你说?”
宋怀安没什么好气。
——
在容珩看来,这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了。
陈仪月在次日醒来发现自己左手中指上的钻戒时,瞬间清醒。
“醒了?”
意识到不对劲,可她疲于挣扎反抗,索性随他去了,只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时发出几声低低的嘤咛。
末了。
他恶劣的将水液擦在她身上,她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男人左手上泛着水光的戒指。
“混蛋!”
“滚开啊。”
“我等会有个会要开,好好休息,别乱跑,知道吗?”
“嗯嗯嗯。”
陈仪月敷衍道。
容珩亲亲她的发顶。
直到男人起身下床,陈仪月才发觉他早已装束齐整。
他蹲在床边。
“帮我系个领带。”
她言简意赅:“不,滚。”
一想到这条领带昨晚上绑在什么地方,陈仪月就气的牙痒痒。
那眼神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
落在容珩眼里,便只剩下可爱了。
他漂亮乖巧的小未婚妻。
被弄成这幅惨兮兮的模样了还乖乖的给他系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