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也要戴么?”她明知故问。
“不应该戴么?”他冷声质问。
“我第一次戴,没经验,下次,下次就知道了。”
江行舒找了一个差劲的理由,把傅秋白气的半死。
明明自己才是第一次戴,她都带过别人送的了,还敢堂而皇之地跟他撒谎。
他想抽她屁-股。
傅秋白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江行舒松了口气,说到底他不愿意在这个二人世界里频繁提起那个前任,只要江行舒乖乖的,他可以不去计较她的无心之失。
是无心的吧?
谁知道呢。
“以后我生气了不许不理我,要哄我,知道么?”
“知道了。”
“现在哄一个试试。”
江行舒:“”
“我现在没有得罪你啊。”
明明刚刚和好了呀,怎么又开始了?
江行舒呆愣着的时候,傅秋白手指滑进指缝,稍一用力,江行舒的脸色骤变。
“疼疼疼——”
“哄一个我看看。”
江行舒捂着手指扁着嘴,语气也不好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跟我算账?”傅秋白一脸的不可置信,伸手把江行舒推开,把她的身子强行转过来,让她面向自己。
“你来说说,你要跟我算什么账。”
“你不信任我。”
“我什么时候不信任你?”
“那你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
“你是不是故意引诱我发誓,好让我今天只能一心向着你?”
“所以你一开始并不打算一心向着我么?”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你不信任我,所以拐弯抹角的测试我,一边装大度,一边小肚鸡肠。”
“我还小肚鸡肠?”傅秋白气得在浴缸里坐直了身体:“你在书房跟他搂搂抱抱我都没有说什么,你还有脸说我小肚鸡肠?我现在就后悔小时候给了你太多的自由,以至于到现在你连夫妻之间的忠诚都不知道。”
“你”
“你什么你?”傅秋白打断她的话:“什么是夫妻?夫妻就是永远共同进退,夫妻就是要相互忠诚,夫妻之间就是应该坦白,你做到了哪一点?”
“我”
“我什么我?我就在楼下,你都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么?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哭,你见了前任,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该哭的是我好么?”
“你”
“还你呸——”
一捧水冲着傅秋白的脸上来,终于迫使他闭了嘴,伸手抹掉正要继续控诉的时候,江行舒两手一叠,一下捂在他的嘴上,强行终止他的单方面控诉。
“你说够了,轮到我了。”
江行舒骑在他身上捂着他的嘴,瞪着一双眼睛开始细数他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