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因语气很轻,像是很为难的模样:“信教的人不能对耶稣说谎,每周日祷告时,所有人都会被神被会被问是否还纯洁。”
什么?
简直离谱。
这是封建!管得也忒宽了吧!
郁严霜疑惑地说:“可是又没有人知道你说谎呀!”
他说完后,见塞因并不说话了,只是灰眸沉沉地盯着他。
郁严霜忍不住缓和气氛,好心地提醒到:“塞因先生,您要不要去厕所解决一下?”
塞因不受控制地低笑出声,身躯用力就将人压下去,两人位置交换了,这次塞因居高临下看着郁严霜。
他的身躯地将郁严霜笼罩着严严实实,从后面看两人,只能看到塞因隆起的背肌,一点也看不到郁严霜,只能看到两只细白的脚因为害怕颤巍地晃呀晃。
郁严霜被死死压住,完全无法逃走,塞因他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吗?
他害怕地要命,几乎要尖叫出来。
几乎崩溃地提醒胡乱塞因:“塞因,你冷静一点,你现在停下还没有违背你的信仰,你要是我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才对不起你的信仰了,我是个男人,我是个男人!不行!”
因为害怕剧烈挣扎着,可是在塞因绝对掌控下,掀不起一点水花,反而把自己衣领蹭开。
眼睛都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纤细而长的脖颈仰着拉得直直的,上面覆盖着脆弱的淡青色血管,像一幅水墨画一样漂亮极了。
塞因喉结滚动,眼神越来越暗,全身心都在叫嚣着占有年前的人,可是这人快吓哭了,吓疯了……
突地,塞因下意识动了一下,完完全全愣住。
与塞因热火朝天,根本无法抑制的兴致勃勃的扬起,郁严霜就如同哑火的小炮一样,毫无反应。
恐惧的事情一直未落地,郁严霜侧着脸生怕和塞因亲到,两只手还在试图推开塞因,虽然毫无作用,手下结实宽阔的肩膀都是对方比他孔武有力的证明。
塞因神色莫名地盯着郁严霜,像是要瞧出什么一样。
坚硬的触碰着软塌塌的地方,塞因清楚的知道对方每一个变化,那就是毫无变化。
安静,整个房间都极其安静。
好一会儿,郁严霜悄悄睁开一直眼睛,去看塞因的脸色。
发现塞因脸色阴沉地厉害,一时间更加害怕,试图用同理心来劝塞因冷静。
他结结巴巴说道:“塞因先生,是不是下不了口,动不了手?我懂你的,我第一次碰你也是这样的,很恶心的,所以你没必要强迫自己,好不好?”
郁严霜都不知道自己因为害怕,故意放柔的声音有多甜腻,多勾人。
明明嗓音那么甜,可是说出的话却让塞因心碎。
塞因明明知道知道对方和他不同,是个真正的直男。
但是突然清清楚楚醒悟过来,这场他玩得极其有兴致的游戏,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实在是很狼狈。
恶心。。。下不了口。。。动不了手。。。
塞因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他抬起手温柔地拂过郁严霜黑色柔顺的头发,指尖插入发丝里。
他冷冷决断道:“郁严霜,没错,我很煎熬,凭什么我一个人这么煎熬,我们要一起下地狱。”
这个模样简直让郁严霜想要尖叫,求饶道:“塞因先生,塞因先生。”
他红着眼眶思考了一下,既然塞因现在理智全无,必须得付出点代价才能让他息怒的话……
那他觉得自己最多最多只能忍受被摸一下,再往后实在难以接受了。
郁严霜小心翼翼地解开领口,将漂亮的格纹马甲往下拉:“你就摸一摸,不要再做其他的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