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踩底线,赛青还是很好说话的。
他放低姿态说了好些好话,又许诺条件,陈今浮才肯装模作样地消气,问起聚会的时间。
赛青还在上课,下完课后就来接他,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
赛青:不用收拾什么,随便穿就好
陈今浮看了眼,没管,他当然是随便穿的,怎么可能为了一群兽人特意打扮。
但他不喜欢赛青替他做主的口吻,不敢明目张胆作对,就特意挑了看着低调,实则剪裁贴身衬人的衣服,还配了点缀的小玩意,主打一个故意气人还又挑不出毛病。
但同为艺术系,赛青又怎么会看不出陈今浮的小心思,他看着今晚尤显矜贵的小少爷上了车,从头扫过尾巴,面上笑意不减。
“穿着我买的衣服,故意给别的兽人看是吧?”
他伸手,勾起陈今浮脖间垂落的碎钻项链,陈今浮大气不敢喘,被项链拉着往主驾靠。
“没、没有,你怎么这样想我?”
赛青哼了声,垂眼打量这条他付钱的钻石项链,真是静谧又深邃,手一松,钻石荡回陈今浮的胸口。
配着材质不凡的衣服,好一个低调高贵的小少爷赏脸上他的车。
穿这么好看,可惜目的不纯。
赛青一字一句问:“浮浮,又欠打了?”
陈今浮一时坏心,为自己讨来了肿烫的胸口。
赛青掌着腰逼迫他挺胸,另只手捧着纤薄的软肉掂量,而后甩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末了,还要嫌弃,“怎么这么小,嗯?宝宝是不是从来不关注这里,亏待它了?”
陈今浮身上软,但肉并不多,薄薄的层勾勒着骨,指尖轻易陷进肉里,随随便便就能掐着他这个人,叫他动弹不得。
胸口自然也是这样,赛青的手罩在上面,几乎能摸到其下的肋骨,和最深层跃动的脏器。
于是疼痛变得更鲜明,陈今浮哀哀求饶,但兽人不松手,玩笑似得左右扇打,硬是让扁平的部位胀出起伏,匀称地顶着他精心挑选的衣服。
赛青有他自己的惩罚标准,待终于被放过时,陈今浮几乎不能碰可怜的胸口,实在难以忍受了,手抖着小心摸上去,捏着那点布料提高,好叫滚烫的地方少受些磨蹭。
他现在只能含着胸,眼睫湿淋淋的,面颊和嘴唇一样湿红,发丝凌乱黏在脖颈处,一副乱糟糟的惨模样,可怎么见人。
赛青竟然准备的有修复贴,可见是早有预谋。
修复贴用上去后终于得以解脱,陈今浮放下酸软的手腕,吸着气,侧身靠向椅背。
心里的恼火憋着不能说,就又和昨天一样,偏头不看赛青。
赛青由着他暗自撒气,等到了目的地,才欠身托过雌性的下巴,被教训过后,雌性明显乖多了,顺着他的力道转回脑袋。
落水小鼠缓了一路,现下只面上眼角残余着些薄红,不仔细看,轻易觉察不出端倪。
指腹的皮肤细嫩轻薄,赛青摩挲着,轻叹道:“我错了浮浮,还疼不疼?喜不喜欢车,这辆送给你赔罪好不好?”
陈今浮知道之前的事情翻篇,现在可以随便发脾气,他怒瞪赛青,“谁要你的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