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住的人,在地下室?还是哪个山里?
不会被困在棺材里吧?
危语注意到厨房离马圈不远,这里的建筑毫无秩序,有的屋子甚至人和牲畜睡在一起。
她抱臂环看,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山上,有人上山踩出了一条小道,可以上去看看。
沈伏年拿起甘草,敷衍的喂给马吃。
“嚯——”
马长鸣一声,蹄子在土地上踏了几下,并没有吃。
他又换了个新鲜的,抬起手给马。
“嚯——”
马不仅没吃,还把身上之前沾染的土全甩沈伏年身上了。
“你。。。”沈伏年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般,再多的计谋在这听不懂人话的马儿面前都显得多余。
他拍打身上的尘土,花了半分钟才打扫干净。
“你等着的。”
沈伏年讥讽的后退一步。
不听我的,总有人能治你。
“危语。。。”沈伏年转头看向她,可怜巴巴的开口。“它不吃。”
“不吃?”危语这才走到马圈前,接过甘草,试探的靠近马匹,要喂给它。
马匹不光不吃,还越发得寸进尺,转过身背对着危语,抬腿就是一脚。
哐!!!!
木板被踹飞了一截,危语及时蹲下,这才幸免于难。
“不吃是吧?!”危语把甘草一扔,直接朝着厨房走去。
“你要干什么去?”沈伏年以为她比自己有经验,结果还是被马打败了。
马匹也探出头,想看看危语还能有什么花招。
没过两分钟,危语从厨房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手背在身后。
马不惧的往前伸着脖子挑衅她。
危语拿起甘草,突然从身后掏出菜刀,抵着马脖子。“吃不吃?!”
可能是在象限里的缘故,连动物都会看脸色了,马张嘴就咬住了甘草。
“还踹不踹我?!”
马又嚼了两下甘草以表否定。
“。。。。。。。。。”沈伏年安慰自己,好歹完成了任务,至于过程是怎么样的不重要。
“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惊呼声打破清晨的宁静,危语顺着声音看去,女人正被人五花大绑的拖着往山坡上的山洞走去。
随行的人都是村民,个个喜气洋洋,手里撒着一把红色纸片,用红色的脏布盖住女人的头。
这是。。。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