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们不用去医院看他吗?”
温清涴被江汀舟抱着坐在了桌子上,他身上的外套被江汀舟以房间内不冷的理由脱去,裤子也以被沾了泥土的理由脱去。
他纤细、雪白的身体上仅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并且扣子还被人恶劣的解开了三颗,露出了大片皮肤和两个半遮半露、看起来圆圆的、很好捏的哺育新生命的器官,两颗粉色向里凹陷着,像是吸引着谁去吸取。
江汀舟用手指将温清涴的衬衫向外扒了扒,指腹不经意地触碰到了那两颗粉色,它们竟然……竟然在江汀舟手下立了起来。
温清涴浑身瞬间颤栗起来,他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反应过来连忙用手盖住,红着脸慌张地问:“你、你要做什么!老师……我、我觉得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他的同学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而他却在这里被自己的老师、自己未来的丈夫禁锢在桌前,做这种令人脸红的事情,而且自己还反应很大地哼了一声。
这……这怎么可以呢?这样太没有道德了吧!温清涴啊温清涴,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起反应,怎么可以同意自己未来老公在这种时间脱自己衣服。
你也太坏了!
他不安地咬了咬牙,温清涴一方面觉得他们应该去医院看沈年,不应该在家里做这种事情,另一方面又觉得给自己的丈夫解决欲望是妻子的职责,他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职责,也不该为了其他人拒绝自己的丈夫。
可是……人命关天啊,偶尔拒绝自己老公一次也、也可以吧,反正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后面也可以补上啊。
温清涴的长睫颤了颤,他张开红润的唇试图给江汀舟讲道理,但他的话还没开口,江汀舟的唇瓣和舌头便紧紧地覆了上去。
他的舌头很长,也很灵活,接吻时可以轻松地将温清涴的口腔从里到外彻底品尝,也可以用舌头紧紧缠绕住温清涴的舌头,让他彻底丧失舌头的使用权。
他的力气也很大,身体也比温清涴要强壮很多,他可以轻松禁锢住温清涴的身体,让他不能逃脱,不能挣扎,只能被迫接受。
温清涴坐在桌子上,仰着下巴,细白的双手抵在对方坚硬的胸膛,徒劳地想分开些许距离,但他的双腿被江汀舟的膝盖强硬分开,身体也被他紧紧禁锢。
整个人彻底陷入了无法逃脱、无法挣扎的境地,只能被迫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灼热温度的吻。
江汀舟将他所有未尽的话、所有微弱的抗拒,都堵在了辗转的吻里,温清涴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嗦得很痛,口腔也被顶得发麻。
他的大脑昏昏沉沉,暧昧的水声在他耳边不断响起,温清涴不知道他此时是应该回应江汀舟的吻,还是继续做一些徒劳的挣扎。
他想到了正在急救的沈年,又想到跟他分开好几天的江汀舟,最终还是选择没有道德的那一面。
他决定暂时接受江汀舟的接吻,等他们接完吻了再去医院看沈年,都怪、都怪我的老公太爱我了,跟我分开几天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开始不分时间地点,甚至忘记了自己做老师的职责。
温清涴的睫毛颤了颤,他配合地回吻,生涩的举动看起来像是第一次,但他们接过了无数次吻,也上过了无数次床。
江汀舟的手掌从温清涴细窄的腰滑到他光滑细嫩的大腿,掌心用力地捏了捏,软肉立刻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温清涴不胖,甚至称得上清瘦,身上仅有的肉都长在了大腿和屁股上,像是天生长了一副会勾引人的身体。
再加上他无论做过多少次,都表现得像第一次青涩的模样,倒也可以哄骗不少人心甘情愿的为他献出真心,跟他上床,相信他口中的每一句话。
毕竟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温清涴的第一次,都会对他多些关心和照顾。
只不过温清涴没有那个本领去钓很多男人,也不会那么做,他的世界只有江汀舟自己,他认为一个妻子只能有一个老公,一个老公也只能有一个妻子。
他们居然相爱了,就应该白头到老、恩爱到老,更何况,江汀舟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吻在得到温清涴的回应后愈发的强势,温清涴有些招架不过来,他的回应渐渐失了章法,原本抵在江汀舟胸膛、试图维持一丝距离的双手,也在他滚烫的气息与紧实的怀抱里卸了所有力道,软绵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他浑身泛着薄红,眼尾溢出了不知道是爽感还是痛感的泪水,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筋骨,只能被动地倚着江汀舟的臂膀,承受着他过激的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也没有办法挣脱,只能被迫的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清涴感觉自己的舌头和口腔即将失去知觉时,江汀舟才终于肯放过了他可怜的唇。
他们拉开一些距离,银丝顺着相贴的唇角向下滑落,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四目相对的那刻,温清涴哭了出来。
他浑身脱力般的趴在江汀舟肩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一边小口的呼吸,一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着:“好……好了,不接吻了,舌头痛。”
江汀舟的一只手掌扣在他后腰,一只手掌放在他的大腿上,他扣在温清涴后腰的那只手力道松了些,但却没完全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