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何嫚和蒋徊也来了。
蒋徊一入座就赞不绝口:“这位置真不错,正对驻唱的乐队,还能看到露台的风景呢!”
“你这马屁拍得可真六。”何嫚顶嘴,“人家贺老板现在可不在啊,听不着。”
蒋徊:“我又不是说给他听的,你也管太宽了吧!”
梁亦芝把手横在两人之间:“行了行了,音乐声本来就响,再吵头都大了。”
她问蒋徊:“顾寅言呢?”
“不急。公司有点事要处理,估计得晚个半小时吧。”
贺新图拿着酒单走过来:“好久不见?”
“贺老板,终于又见上面了。”蒋徊站起身,“让梁亦芝拜托的事,谢谢你帮忙!回头我让我同事们都帮你酒吧多宣传宣传。”
蒋徊对贺新图的好感度很高,首先对方长相不赖,其次他又有肝胆侠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男人之间结交朋友,最看重的就是对方身上这股劲、这份难能可贵的义气。
尽管和贺新图刚见面,他俨然已经把他当自己的哥们一样。
贺新图相对而言,就显得淡然又冷静许多。他说:“没事,喝了酒再谈也不迟。”
他推荐了几款酒水,又给他们拿来了刚上的新品,这次还附赠了水果和甜品。
服务员端来酒水,贺新图在其后过来。他脱下了围裙,坐在了靠近梁亦芝一侧的软包扶手上。
贺新图说:“真不好意思,每次都请你们做我的新品试喝。”
蒋徊:“那是我们赚了,贺老板。只要不把我喝进医院,你上多少我都喝。”
何嫚悄悄吐槽他一句:“狗腿子。”
何嫚今天穿了一件非常鲜艳的红色开衫,哪怕是在这里晦涩的光线下,都极其的扎眼。
她以往不爱穿这么靓丽的颜色。梁亦芝于是问:
“你这件红色开衫什么时候买的?之前没见你穿过这么鲜艳的颜色。”
“好看不?”何嫚兴奋地转过身,扯扯衣襟给她展示。
“我总觉得自己最近水逆,今天出门看了下星座运势,说我今天的幸运色是红色。”何嫚说,“以前不怎么穿,没想到这颜色还挺显白的,不错吧?”
梁亦芝点点头:“好看。”
贺新图在一边问:“你们都研究星座?”
何嫚说:“不止星座,我最近还喜欢研究塔罗。可能是人长大了,就越来越相信玄学的东西了,总是把精神寄托在神秘力量身上。”
贺新图又看向梁亦芝:“你相信吗?”
梁亦芝答:“挺相信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她不是非常了解星座、塔罗相关的知识,大部分都是被何嫚灌输的一些刻板印象。有时候当趣闻听听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何嫚说:“我最近还准备去找一家算塔罗的店铺,帮我算一下事业运,就是还没找到靠谱的。”
贺新图听了,唇角轻轻一勾。
“不用找了。”贺新图说,“正好今晚有时间,我给你算。”
蒋徊震惊道:“你会这个?”
“要试试吗?”
梁亦芝也很惊讶。
如果说之前她对贺新图有探知欲,那么这句话之后,贺新图带给她的新奇感再次上升了。
贺新图转身回外面的吧台里,拿来了一副牌。
何嫚说:“厉害啊贺老板!你这酒吧都可以引进特殊服务了!”
蒋徊:“……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上一边去。”
“不过,这东西还是要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别把它神话了。我道行也浅,看到的东西可能不一定准确,大家当个乐子听就行。”
贺新图熟练地洗牌,问何嫚:“你的问题是什么?具体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