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他们抢了《莲册》就能知道准确的时间和位置。。。。。。”白千凝为自己的推测兴奋得大叫,“肯定是血影阁干的!”
叶南鸢在一旁听得头脑发胀,看向白千凝:“你怎么那么肯定?不是只有络姝是血影阁,另外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白千凝顿时得意道,“夜凛告诉我的,血影阁现任影杀使,沉默寡言,不喜兵刃,最擅以一双铁拳毙敌,好像叫什么。。。。。。寒噤!而且此人实力还在络姝之上,或许就是络姝此前说的‘那人’。定是这两人联手暗算了云长老!要真是如此,那可就棘。。。。。。”
叶南鸢听得心头剧震。什么影杀使、《莲册》、成熟期限。。。。。。这些东西她竟全然不知!而眼前这些人却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早就知晓。
“这些之后再说。”花婉打断白千凝,“眼下云长老的毒虽解,但她内腑受创严重,还需尽快处理。”
“那花婉姑娘。。。。。。”卢灵萱看向花婉,眼里满是担忧与祈求。
“我尽力一试,你们且去外面稍候。”花婉道。
卢灵萱闻言朝她投去感激的一眼,被白千凝搀扶着出门去了。叶南鸢现在脑子乱的很,也不待多留,正欲抬脚,却被人拽住。
“这几日忙乱,一些事未及同你说,日后若有想知道的,直接问我。”见她垂着眼看地,没什么反应,花婉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别想太多了,出去等我。”
叶南鸢点点头,刚要转身离开,却又被人轻轻拽回:“眼下敌暗我明,切莫冲动,尤其。。。。。。不要独自去探查现场。”
“嗯。”叶南鸢闷闷应了声,带上了房门。
门外,林震岳魁梧的身影如铁塔般矗立,显然已等候多时。叶南鸢一见他,眼神瞬间充满戒备。
却听他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私怨暂且搁置。我听你们在里面议论许久,云熙情况如何?可探得凶手线索?”
卢灵萱勉强定了定神,朝他拱手一礼,几人默契地移步至旁边的偏厅,除了叶南鸢。
一想到这人方才的做派,她便无法心平气和地与其共处一室,且心下正是烦乱,便索性一个人倚在门边守着。
不多时,又见院中涌进七八个身着昆仑剑派弟子服饰的年轻男女,个个神情焦急,提着剑便要往里冲。
几人来势汹汹,叶南鸢未及多想,便本能地拔剑出鞘,挡在门前。
那群人也下意识地按住了剑柄,惊疑不定地看着叶南鸢:“你。。。。。。你是谁?为何在此?!”
双方气氛骤然紧张。
偏厅内的卢灵萱听到声响,朝外瞥了一眼,立时吓得从椅子上弹起,冲到几人中间打圆场:
“住手!都住手!都是误会!”
她转向叶南鸢:“叶姑娘,这些都是与我同在师父门下的师弟师妹们,是我召他们回来的!”
又转向惊魂未定的同门:“这位是叶南鸢叶姑娘,房中那位是药王谷的花婉姑娘,都是我的朋友,听闻师父受伤,特来相助的!”
众弟子听后纷纷松了兵器,朝叶南鸢抱拳致歉。叶南鸢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复又倚门坐着去了。
乌泱泱一群人在门外沉默坐着,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只听“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一群人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着。花婉被这架势吓了一跳,一时有些难以应付。
“都别吵了!”叶南鸢冷喝一声,众人被她气势所慑,竟真的纷纷噤声,急切的目光却依然牢牢锁在花婉身上。
花婉的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朝她一笑,转而对众人道:“云长老的毒已解,此刻气息平稳,暂无性命之忧,但仍需持续用药调理。桌上留了方子,按方煎药,每隔四个时辰喂服一次。明日卯时三刻我会再来为她施针,化瘀通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