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温宁来给白桃看病,他其实是动了一点私心。
他确实不能再出门,这可能是短时间内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所以他让银月去找了温宁。
哪怕知道,这个点,温宁可能要准备睡了。
司冥用上了点定力才让自己移开了视线。
只看到温宁紧握笔杆,手下写出来的字娟秀又有力。
“你的字写的很好看。”
温宁头也没抬。
“药要在饭后吃,不然可能会觉得胃酸。”
“你的字是跟谁学的?”
温宁皱着眉抬起眼。
“司冥,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司冥眸光定定,一双黑眸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温宁干咳一声,低下头写下最后一味药。
“写好了。”她把药方往司冥手里一塞,就准备出门回家。
“等等。”司冥走上前两步。
“还有事?”
“来都来了,你也给我把个脉。我这脚还是有点不太受控制。”
“你这是躺久了的后遗症,多走一走,自己就会恢复,是药三分毒,不用吃药。”
“哦。”司冥遗憾地点头。
“那我走了。”
“诶……等等。”
“你还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完。”
“白桃是我一个手下,她是因为我才被沈嘉怡折磨,我关心她没有别的意思。”
温宁不解。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她早已经不是他的老婆了。
司冥神色自然地一耸肩:“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说。”
温宁一抿唇,道:“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
“没有了。”
温宁迈步就往外走。
司冥下意识想追上去,奈何两只脚不争气,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温宁走得越来越远。
……
与此同时,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