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爹生的,虽然妈不一样,怎么半点智商都没有遗传到?
司远压根听不懂这前因后果,只是着急地说:“奶奶,二哥受伤了,不管怎么样,先去医院吧。”
司老太太却像是没听到,脚步仓惶地出了书房。
司远见老太太不管,只能自己来。
刚刚出院的司楠,又再一次回到了医院。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满心恨意,而是满心后悔。
如果当初,他愿意相信温宁,哪怕是相信他一次,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而另一边。
银月再三确认:“冥爷,您真要住到那里?”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不,不……”银月连忙摆手,掉转车头往目的地去。
过了差不多四十几分钟,车子驶入了锦绣别苑。
司冥的腿脚还没有完全恢复,上到二楼,都需要银月扶着。
只是等进了房间,司冥就让银月忙自己的。
“接下来我自己能行,你下去吧,等到了晚餐时间再叫我。”
“是,您好好休息。”
银月很快退了下去,并且贴心地带上了门。
司冥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窗边。
他正好可以透过这扇窗,看到小区道路对面的小别墅。
隐隐约约,他好像听到了对面那栋别墅传出清脆的欢笑声。
司冥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收紧。
温宁。
温宁……
他经常做的那个梦里的小女孩,会是她吗?
如果不是她,为什么她要拿走自己那枚戒指。
想到梦里那个几乎天天跟他见面的小女孩,他眼底的冷漠彷佛在一瞬间消散,仿佛被温暖的日光照耀,融化出一种扣人心弦的沉沉温柔。
而最后,种种情绪都沉没在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
……
沈家。
管家一连打了无数通电话都联系不上沈嘉怡,不得已只能找到沈家父母。
“嘉怡不见了?”
沈母惊叫出声:“什么时候的事儿?”
管家正要说话,只听沈父语气不耐地说:“她本来就一天到晚不着家,说不定又跑哪儿给秦家找什么医生去了,大惊小怪什么?”
沈母不高兴了。
“沈泉,你什么意思?女儿不见了,你一点也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