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清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面露歉意对霍迟说对不起:“老公等急了吗,抱歉…我刚才去漱口了。”
霍迟再次央求。
“好…我知道了……”
沈正清俯身到床边,耳尖通红,慢慢地垂下脑袋去凑近霍迟的唇瓣。
他第一次在极端冷静的状态下主动亲吻一个男人,沈正清心里慌得要死,他们两个距离太近,近到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他一鼓作气。
轻轻贴上男人柔软又略显干燥的薄唇,顿时,浓烈的酒香气突然喷薄而来,从紧紧相贴的唇瓣传递到唇齿之间。
沈正清想逃,可是不知何时被霍迟禁锢住了手腕,他只能被男人攫住呼吸,热烈进攻。
沈正清怀疑霍迟根本没有失忆。
否则这种吻法怎么和之前一模一样,情意来的凶猛又热烈,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可是…对于现在的霍迟而言。
他只是一个陌生的妻子才对,哪里会产生如此蓬勃浓烈的爱意呢?
担心是多余的,霍迟好像更喜欢他了。
沈正清脸色越发红润,他和霍迟在一起这么久依旧不会换气。
在即将缺氧的一瞬间,男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两个人唇上湿润润的闪着晶亮的光,看起来暧昧至极。
沈正清看了你要就赶紧收回视线,扯过纸巾替霍迟擦干净,顺便又把纸张叠了叠,蹭干净自己的唇瓣。
男人的脸色缓缓有了血色:“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
“你…你身体还没恢复,下次…下次别做这种激烈的事情了,对伤口不好!”
霍迟点头:“好,我都会听老婆的。”
沈正清被他这一句整得心脏都停跳一拍。
男人曾经喜欢叫他清清、叫他宝宝。
很少叫…老婆。
这个称呼实在是撩人得要命,比任何一个词都更具羁绊。
“你,你要不要喝点水。”
他刚才就感受到霍迟的唇瓣很干,虽然被努力护理过了,但是躺了这么久他肯定还是口渴。
“喝一点。”说着男人又开口,“辛苦老婆喂我。”
“我当然要喂你。”
沈正清去水吧倒了温度正合适的白水,又翻箱倒柜找到长吸管,剥开外包装放进水杯里。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水杯到霍迟床前,掐着吸管喂进他唇边:“温度刚刚好。”
霍迟咬住,却没力气吸吮。
男人微微拧起来眉心:“我用力时,头会疼。”
“这么严重!”沈正清当即有些着急,“那可怎么办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