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从小的克星,偏偏还甩不掉,不舍得甩,还得把她当祖宗供起来。
晚上十二点,正在梦乡中的沈幕的助理李助理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上一秒还满脸凶狠与愤怒下一秒瞬间恭敬了起来。
“喂,沈总,有什么吩咐吗?”
站在落地窗前的沈幕看了眼别墅外还在巡逻着的保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把那些人都撤了吧,另外让人尽快把别墅附近的监控给复原,急用。”
“好,好,我这就去办。”为了他那三倍工资他忍了。
“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有事我会再通知你的。”
沈幕交代完就挂了电话,要不是程楠也忙着,修复监控这种事直接丢给他,一个小时就能搞定。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倒挺像难兄难弟的,两个人的老婆都玩带球跑这一套,偏偏玩的都还挺高兴,他老婆玩的还更花。
——
暗室
陆景然依旧被丢在地下暗室,程楠原本打算打他一顿先暂时放了他,等他举行完婚礼再收拾他的。
但夏枝再次昏迷之后,程楠的火气就又上来了,也不打算放他了,直接通知景奕把婚礼延迟,什么时候夏枝醒了,他再收拾他,出完气再说别的。
刘皓按照程楠的吩咐给陆景然找了医生看伤口,听他们老板的意思是先把伤给他治好,先关着,剩下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暗室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副桌椅,陆景然躺在木板床上,除了脸之外,身体的各个地方都有伤,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甚至有些下不去手,可陆景然愣是连吭都没吭一声,双目禁闭,躺在床上任由医生动作。
刘皓在一边看的心惊胆战,这得是什么样的人啊,居然这么能忍,他绝对是他见过的除了他们老板外的第二狠人。
还没监视完医生为其包扎,一个保镖就突然进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消息。
景奕来了。
刘皓觉得八成是来要人的。
不干净的东西
“侯爵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好转告给我家先生。”
景奕转着玉扳指的手停了停,直接道:“我今天来是想把家弟景然带回去的,过两日是家父的忌日,需要他出席。”
他没那么多时间陪他们一起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