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笑了笑:“可汗别急,张石头这次带了十尊来,分你两门。”
“!”
“好!”
“有这东西,别说伊万的黑狼卫,就是他亲来,我也能把他轰回北熊国去!”
金可汗眼睛瞪得像铜铃,随即狠狠一拍大腿。
正说着,血屠匆匆赶来,附在王白耳边低语:
“侯爷,探马回报,骨都的先锋营已经过了冰封河,离咱们只有五十里了。”
“来的正好。”
王白看向演武场尽头的破洞,眼底的笑意沉了下去。
说到这,他对张石头道,“教兄弟们操炮,三日之内,必须练熟。”
“放心!”
“我带了六个炮手来,包教包会!”
张石头拍着胸脯。
接下来的三天,山字营的上空天天响起“轰隆”的炮声。
起初兵卒们还吓得捂耳朵,后来渐渐看熟了,反倒凑在旁边叫好。
一次李勇非要试试装弹,结果手抖着把火药撒了一地,被张石头骂了句“毛手毛脚”,引得众人哄笑。
上官南则盯着炮口的角度反复琢磨,还画了张射程表,标注着“仰角三十度能打三里,四十度能打四里”。
金可汗每天都来,看炮手操练时比谁都认真。
甚至,他还让部落里的铁匠来学铸炮弹,回去时总要扛着两发实心弹,说是“先让族人开开眼”。
第三日傍晚,试射开花弹时,连最镇定的老兵都变了脸色。
那炮弹飞到半空突然炸开,铁片和铅珠像暴雨般落下!
演武场中央的草皮被掀掉一大块,插在地上的稻草人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这要是落在骑兵堆里。。。。。。”
一个老兵喃喃道,声音发颤道:“连骨头渣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