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床边坐着的人,正笑得一脸欠扁地看着她。
她愣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护到胸前,而后赶忙摁了下一旁的私密设置按钮。
一阵轻微的机器工作声响起,片刻后,透明的玻璃墙缓缓模糊了起来。
徐晏清笑了声,而后却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敛去,视线定定地看着浴室模糊的玻璃墙。
须臾,他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为难的事情,长长地叹了口气,而后两手撑着腿站了起来,也往浴室走过去。
祁愿正在洗头,双目紧闭着站在花洒下,忽然听见浴室的门被“哗啦啦”拉开,而后又“砰”得一声关上。
她愣了一下,忍着洗发液流进眼睛里的痛感,刚将眼睛稍稍睁开了些许,一只大手就捂住了她的眼睛。
而后,声音带着点儿急躁,低声命令了句:“不要睁眼睛,洗发液流进去不痛吗?”
痛,火辣辣的痛。
于是她又再次闭上了眼睛,抬起手想要揉眼睛,但手刚抬起来,就被一把扣住。
“不要揉,头抬起来。”
她应声听话地扬起了头。
温热的水流洒在眼帘上,噼里啪啦作响,而后她感觉一只手动作柔和地抚上了她的眼睛,拇指摁压在眼睫处,从眼角抹到眼尾。
就这样来回几次后,眼睛里的刺痛感消失了,她缓缓低下了头,说了声:“好了。”
而后,抚在她眼睛上的手挪了开来,她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先入眼的是徐晏清那肌理恰到好处的胸膛,有水流顺着他的脖颈线往下滑,她愣了一下,挪开了视线。
抱怨似的说了句:“你就不能等我洗完了再洗吗?”
徐晏清垂眸看了她一眼,伸手帮她把披在肩头的长发扎起来,挑着眉,语气里带了层戏谑,缓缓开口:“怎么,怕我在这对你起歹念?”
祁愿微微低着头,任由他帮她把头发扎起来,不满地嘀咕了句:“你又不是没干过。”
嗯,不仅干过,而且还是经常。
几年前,徐晏清买了云庭的房子后,祁愿就搬了过去,但俩人那时候工作都挺忙,时常碰不到面,跟没同居的时候没啥区别。
但几乎是只要碰得到面的时候,基本都是没羞没臊地缠绵一整天,从**能纠缠到地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是洗漱台上。
总之一切能借力的地方,几乎都被他打卡了一遍。
每次祁愿都被折腾得像是要散架一般,但最终还是免不了在被他抱去洗澡时,又被吃干抹尽。
那时候她一度觉得,他可能是有什么“非正常”**地点的癖好,能在**好好做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男性在性事方面那奇怪的喜好,可谓是在他身上完美的体现了。
徐晏清闻言笑了起来,单手托起她的下巴,而后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唇。
挑着眉,神态轻浮而又**地开hhkk口:“嗯,不着急,先去吃个饭,回来再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