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姬辞渊神色淡淡,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温情只是幻觉。他指尖凝出水珠,慢条斯理地清洁每一根手指,淡金神眸又恢复惯有的冷傲,“外公若闲得慌,不如去栖霞洞盯着那位黑心莲。”说罢甩袖就走,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清凉的风。楚玉瑶噗嗤笑出声,故意踩着他影子追上去:“走这么快,怕被我发现你耳朵红了?”话音刚落,前方突然飞来一道定身咒。她闪身避开的瞬间,发间玉簪被金光削断半截。“姬辞渊。”她抓着断簪跳脚,“你赔我簪子。”前方传来凉飕飕的回应:“地摊货,不要也罢。”两人一路斗嘴到栖霞洞,见洞口围了不少大小妖。姬辞渊淡金神眸扫过围观妖族,冷声道:“都散开,别挡路。”妖群立刻作鸟兽散,却仍忍不住回头偷瞄。楚玉瑶抬脚踏入,就见白朔正焦急地踱步。白曜也收起来嬉皮笑脸,一脸严肃的站在一边。洞内飘出淡淡药香,混着狐族特有的暖融融气息。上官玉衡修长手指正捏着数枚金针在涂山夫人本体上游走,动作温柔又精准。青色衣摆随着动作垂落地面,像一泓清泉流淌。他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只淡淡说了句:“都散开些,别挡着光。”众人自动退开,免得挡住光线。白朔还欲上前,被白焱一尾巴卷回来:“急什么,没见圣子还在诊治吗?”姬辞渊停在五步远的地方,淡金神眸扫过舅母本体,眉头微蹙。楚玉瑶安静的立在边上,目光看向玉塌,一只雪白的九尾狐安静地伏着,皮毛黯淡,呼吸微弱。上官玉衡动作行云流水,并未回头,却仿佛脑后长了眼睛:“楚师妹,既然来了,劳驾将墙角那株‘月影草’取来,捣出汁水。”她挑眉,还没动。白璃已经瞪向楚玉瑶,“让你捣药没听见?耳朵聋了?”楚玉瑶嗤笑,指尖一勾,月影草凌空飞来。她掌心灵力汇聚,手指随意揉捏了一下,草叶瞬间化作晶莹汁液,最后落入玉盏中。“上官师兄看着可还行?”她故意将玉盏往白璃方向偏了偏,“要不让白小姐先验验?”“让你捣药,谁让你用灵力?”白璃看她就不爽,不满的找茬:“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加东西?”上官玉衡广袖翻飞,几枚金针破空而来,恰好钉住她鞋面前寸许。青衣圣子终于转身,清俊面容在洞顶萤石下宛如冷玉生辉。白璃看着距离鞋面只有寸许的金针,冷汗都吓出来了,脚步连连后退。白焱一尾巴将白璃扫到墙角,九条尾巴炸成扇形,“再捣乱就滚去面壁。”白璃瞬间噤声,缩在墙角不敢吭声。洞内重归寂静,只余金针破空的微响。上官玉衡指尖金针忽然悬停,青色广袖无风自动。“如何?”白朔忍不住上前。“是啊,我娘怎么样了?”白曜走到玉塌边,看着虚弱现原形的母亲,心疼极了,急切的问。白焱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差不多。上官玉衡并未立刻回答,指尖轻弹,三枚较细的金针无声没入狐尾根部。原本萎靡的九尾狐轻轻颤动了一下。“夫人并非受伤或中毒,表面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他收回手,取出一方素白帕子擦拭手指,动作优雅得像在抚琴,“不过……夫人三魂七魄里少了一魄。”满洞哗然。白朔震惊:“怎会如此?”姬辞渊皱眉开口:“难怪查不出病因。”楚玉瑶盯着手里的玉盏,看着里面晃动的青色液体,不知道该怎么办。黑心莲就知道使唤她,面上却好奇道:“魂魄也能丢?”“寻常自然不能。”上官玉衡看向她,淡淡一笑,耐心解释:“除非有人用禁术,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身边的人……偷天换日。”白焱的尾巴猛地拍碎半张石桌:“谁敢动我儿媳妇!”“外公冷静。”姬辞渊淡金神眸微眯,看向上官玉衡,“说人话。”上官玉衡瞥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半月前妖月当空,有人利用禁术借月华之力抽走涂山夫人一魄,也顺带偷走她一身妖力,并且这个人还能够拿到涂山夫人的发丝和贴身之物,没有这些东西就不能施法。至于是谁,我无从得知,需要你们自己去查。”白朔沉默不语,片刻后,眼底泛起血色:“夫人和盘丝洞的朱三娘子关系颇为要好,常互赠物件,上个月还赠了她贴身玉佩。对了,那朱娘子还要走了夫人的一缕发丝,说是要给夫人编个同心结,象征着夫妻美满。”楚玉瑶手腕一抖,月影草液洒出来一些,好巧不巧溅在姬辞渊袖口。好家伙,这不就是经典闺蜜背刺桥段?紫衣公子瞬间炸毛:“你故意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手滑手滑。”她嘴上敷衍,眼睛却是戏谑,“上官师兄,这蜘蛛精怕不是看上白叔叔了?”说着还冲白朔眨眨眼,“白叔魅力四射,挺招蜂引蝶的呢?”白朔老脸一红,狐妖无论男女皆以美貌着称。他容貌自是非常出众的,哪怕上了年纪,:()开局休夫后,五个道侣跪着求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