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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考核（第2页）

“观测者？！”

姜辞再次震惊，

“你成了观测者？！”

“是的。”

未来姜辞语气依旧平淡，

“这是我选择的道路，也是‘契’之力发展到极致，必然接触到的层面。维护实验场的稳定运行，记录数据，确保‘终极答案’的探寻过程不受外部干扰。”

“那‘蚀界之眼’呢？它难道不是干扰吗？”姜辞质问。

“它是实验内部产生的‘癌变细胞’，是实验的一部分。”

未来姜辞解释道，

“我的职责，是确保实验不因‘癌变’而提前崩溃，但不会直接清除‘癌变’。就像你之前经历的，只有在可能导致关键数据永久丢失时，我才会进行最低限度的干预。”

姜辞感到一阵荒谬和愤怒：

“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它在无数世界制造灾难，吞噬生灵？”

“个体的存亡，在宏大的实验数据面前，微不足道。”

未来姜辞的话语冰冷得令人心寒，

“这是我成为观测者后，必须接受的‘真理’。”

她看着现在的姜辞，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

“而你，现在的你，是最大的变数。你的选择，你的道路，可能会走向与我截然不同的方向。这也是‘委员会’对你如此关注，甚至破例让你参加选拔赛的原因。”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观测者’的终极考核。”

未来姜辞抬手，指向周围的虚无，

“在这里，做出你的选择。”

“第一种选择，放弃你现在的道路，接受‘观测者’的传承。你将立刻获得部分观测者权限，拥有维护万界秩序的力量，代价是……逐渐剥离大部分情感，以绝对理性的视角看待万物。我可以帮你轻松解决‘蚀界之眼’的麻烦。”

“第二种选择，拒绝传承，继续你现在的路。你将依靠自己的力量去面对‘蚀界之眼’，前途未卜，甚至可能失败陨落。但你可能走出属于自己的，不一样的未来。”

未来姜辞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时空，落在现在的姜辞身上：

“告诉我，你的选择。”

面对未来自己给出的两个选项，姜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直视着那双深邃而淡漠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选第三条路！”

未来姜辞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错愕：

“第三条路？不存在……”

她的话音未落，整个虚无空间随着姜辞坚定的意志，开始剧烈震荡，混沌云海和“根源”之门再次浮现，但这一次，门上那“根源”二字的光芒，竟开始与姜辞手中的算盘交相辉映！一个古老而浩大的声音，仿佛自万物起源之处响起，盖过了一切：

“契之试炼……最终阶段……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