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和姜行川不是走得挺近吗?如果有什么线索能帮忙就帮一下,如果找到陈清念记得跟我说一下。”
“哦”沈星也还是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找到陈清念要跟你说啊?”
周魏贤理了理自己的大波浪长发,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但依旧优雅自持,举手投足尽显贵气。
她语气坦然:“没什么,我只是单纯想吃到一个完整的瓜。”
游艇上。
陈清念双手被捆住,被一根绳子高高吊在桅杆上。
四周是汪洋看不到尽头的海面。
她身上已经有多处挫伤,显然是遭受了虐待。
金枕媛惬意地睡在躺椅上,抬头望陈清念微微飘动的身子。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这么淡定,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好像在蔑视游艇上的所有人。
“陈清念”金枕媛的中国话很蹩脚,明明是韩国人,但说话有一股大佐味儿,“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个头,认个错,我就放了你。”
她身后站着浑身是血的刀疤男。
方才陈清念竟然挣脱了身子欲图跳海,几个人同时拦她,谁料她那么瘦弱的一姑娘竟然有如此了不得的身手,一对四也没落下风,还差点把刀疤男抹了脖子。
但她毕竟寡不敌众。
很快就被那群人围堵重新抓了起来,然后掉在桅杆上,像是要接受审判的犯人。
金枕媛见陈清念始终不搭腔,心中不由得冷哼。
“都死到临头,还装清高!”
陈清念这才撤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极其不屑的笑。
“金枕媛,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输不起啊。”她的声音柔柔的,明明没有任何攻击性,但却让人听得牙痒痒。
“打比赛,输了就是输了,背地里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看你跟你的花拳绣腿一样,都难登大雅。”
陈清念的话像是一根钢针,狠狠地戳进金枕媛的自尊。
她想要坐起来,但是刚一动弹,之前断掉的肋骨就生疼。
这一切可都是拜陈清念所赐!
她竟然还敢这样说风凉话!
“我看你真的是在找死!”金枕媛冷呵一声,“把她给我丢进海里喂鲨鱼。”
桅杆上的绳索急速下落,被捆住双手的陈清念像是一颗坠落的流星,猛然砸进海面,哗啦传出一阵巨响。
海水刺骨冰凉。
陈清念沉下去,又被绳子拖着往前。
大概过了一分钟,陈清念才被缓缓拉出海面,浑身湿漉漉的,沾了海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起来。
“陈清念,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