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理的本能,叫女孩在欲望的风雨中失了自己,只能攀附着少年,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幽静的洞穴内,只有啧啧作响的水声,少女娇怯的哼声、少年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宝知抵在邵衍胸前的手紧紧地勾住邵衍的脖颈,将他压向自己,她这般用力,这般决绝,好似溺水的人无意勾住一块漂浮于海面的木板。
青涩的姑娘终究在欲海中失了自己。
她从被动承受,到放松,现在开始进攻,主动去吮邵衍的下唇,用水光的舌尖描绘着薄唇柔和的曲线,再如狸奴般吮掉留下的水渍,随即大胆探入。
熟睡的宜曼这会若是醒来定会惊得厥过去。
家中最规矩的宝姐姐、熟读女则女诫的宝姐姐、冷静自持的宝姐姐、对所有异姓男子敬而远之的宝姐姐,竟有如此热烈、情迷意乱的面孔。
是的,情迷意乱,在外人在场时,毫无顾忌地同一个外男这般抵死缠绵。
这禁忌感激得她小腹发酸,叫下头那张小口不受控制翕张,连着花道都韵律地吮着。
上头的唇吮着水,下头的唇吐着花露。
宝知恨不得将邵衍嵌入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颈后的手松了劲,邵衍终于肯放过那可怜的香舌,依依不舍地离开这樱唇。
宝知喘着,只觉一窝野兔乱蹦,快要冲出喉咙,跳出心口。
她的脸红如桃花,一幅被风狠狠欺负过的娇花模样。
邵衍的吻复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肩胛上、锁骨上,柔软的,炽热的。
可他的手却规矩地很,除了搓捻后颈的嫩肉,以及摩挲她的后腰,哪里也没有乱碰。
“宝知……宝知……宝知……”
他含糊地唤着。
正待宝知晕头转向,身上倏尔一重。
原是那温润君子双眼一闭,厥了过去。
她眼中的欲如潮水般退去,一手扶着邵衍的肩,一手去探他的额。
果然发烧了。
真是难为他了,背对着她们时就烧迷糊了。
宝知叹了口气,将枕在她膝上的宜曼挪到一旁,犹豫一会,剥下邵衍的外衫与宽袍,露出米白的中衣。
宝知刚往下探,不料正正地捉着一硬物,如触电般收手,下意识将他推到一旁。
待猛吸了一口气后,宝知才冷静些许,宽慰自己:隔着衣物,不打紧,不打紧。
仍处于昏睡中少年眉目俊朗,瘦瘦长长的身躯蜷缩在宝知的外袍下,像个闹脾气的小孩。
宝知目光幽深,盯凝许久后提起食指,轻轻描绘他挺直的鼻梁,然后俯下身,一个柔柔的吻落在那唇上。
已经染上她的温度了。
很好,出现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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