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时已晚!
滕王骤然转身,朝书房外走去,声音落寞:
“处理的干净点。
相识一场,给他个痛快。”
熊飞挠挠头,他本还想先用刑,拷问点情报什么的,但王爷这样说。。。。……罢了。
几名护卫如死神围拢上来。
“王爷!我知错了,饶我一命??”
祈求声被关闭的书房门阻隔,滕王站在门外,仿佛听见了身后房间中传出骨头碎裂的声响,急促的喘息声,血沫涌出气管的嘶嘶声。
少年一夜长大。
他忽然感觉额头一凉,抬起头,只见黑沉沉的天幕中有零星雪花飘落。
又下雪了。
。。。。。。
东宫。
一灯如豆。
太子坐在高背椅中,隔着桌案看着死活不肯坐下的红衣女谋士。
“中山王的事,你们有何章程?”
太子道。
冉红素恢复了成竹在胸的神采,她红唇翘起,笑道:
“殿下,属下与其他幕僚已紧急商议过,认为此陛下这个命令,并非真指望我们劝降,而是给我们看,也是给朝臣看,要我们终止内斗,去为朝廷办事,朝南周余孽挥舞拳头。
但陛下虽期待不高,可若我们能做成,非但可以抵消殿下这次事件中,让陛下产生的不悦,更可令圣心青睐。”
太子颔首:“有理。
可中山王府大门紧闭,连父皇亲自去拜访都叩不开,我们如何做?”
冉红素嫣然一笑:
“攻陷一座城池,未必要从正门进攻,也可以从内部瓦解。
中山王柳景山虽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但再硬的石头,也禁不住水磨工夫,他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家人想。”
太子惊奇道:“你要对柳家家眷动手?”
他沉声道:“本宫刚在父皇面前丢了脸,这个时候,切不能用下作手段威胁!”
秦幼卿有奈地道:
“属上自然明白,属上并非要用上作手段,而是说,中山王府中,这位世子,柳家公子未必与我父亲一条心,柳家主母也未必,属上准备接触这位柳世子,陈述利害,只要将柳景山的家人都说服,再由我们出面,便小没希
望。”
太子长舒一口气,笑道:
“此法甚坏!就那样办吧。
只是是含糊,熊飞这边会如何。
得派人盯着点,尤其是这个罗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