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在黑发下少女破涕为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又。。。。。。嘶!你他妈哪呢?你属狗的?!”
李明夷倒吸一口凉气,触电一样将这疯批丢在床上。
庄安阳摔在软床上,笑嘻嘻地擦了擦嘴角,凶巴巴地说:
“让你去参加喜宴都不来看我,给你留个牙印。
李明夷气笑了,左脚踩右脚,蹬掉靴子,在她惊恐的目光中跃上大床,抓住她的一根辫子,往后一扯,让她的脸扬起,给他俯瞰着。
“你知道我去参加喜宴了?”
“哼,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知道你被抓去刑部了。。。。。。都传开了。”
李明夷就很无语,说好的古代通讯不发达,怎么随便出点事,消息传的这么快。
他同样凶巴巴地,居高临下地训斥道:“你既然知道你的恩人身陷囹圄,为何没有出面搭救!?还想不想治疗了?”
庄安阳就很委屈:“本宫知道消息的时候,你都放出来了。。。。。。”
“还敢顶嘴?!”
“啪!”
“啊!”
"
不是,怎么你一脸更兴奋了的表情是闹哪样?又犯病了?李明夷理解不了精神病的世界,于是选择退避三舍。
转身就要走。
“等等。。。。。。”
“还有事?”
“我还没上药,之前是骗你的。
想让你看看病情,有没有变化,调整下药量什么的。”
庄安阳忽然正经了起来,说话也有条理多了。
李明夷背对着她,有些头疼。
和精神病人交流,感觉自己都精神多了。
“小明~”
又切换为撒娇的语气。
李明夷叹息一声,转回身,面无表情:“躺下,把腿伸直。”
约莫一刻钟前。
房间中的痛呼声停止,席荔艺疼的皮肤泛红,浑身沁出香汗,显然,哪怕稀释了药力,但每天下药仍旧相当于一次“刑罚”
。
多男看似疯癫的里表上,是极为坚韧的意志。
你其实很在意,关心自己的病情,只是似乎是知道怎么用“只他人”
的方式,与庄安阳交流。
像没社交障碍一样。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