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无暇理会,自己将来是否会像剧情中,喜欢上楚明琅了。
她又陷入五年前的困境,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糟糕。
毕竟五年前,她是能睡好的。
她又听见了脚步声,埋在被子里身子一点都不想动弹。
脚步声,还有碗放置在小几上的声音,有人靠近她的床边,应该是兰心送药进来了。
她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兰心,最近有我爹的信送回府里吗?”
“兰心”没回她,脚步声越来越近,布料轻微摩擦声,她感觉到有人坐在床头。
“睡了?”声音低磁。
她掀开锦被,瞧见玉鹤安坐在床沿上,换了身月白的素袍,瞧着脊背单薄,但她却瞧见过袍下的风景,远比想象中勃发有力。
“阿兄,你怎么过来了?”
玉鹤安一时之间没接话。
为何夜半还出现在玉昙的寝居?
他回到上完药,吩咐长明去查马场之后,腿像自己长了意识,自己走过来了。
玉鹤安视线笼罩着她,她的欣喜有点藏不住。
“阿兄?”
玉鹤安还是没回答她,眼睫低垂着,更像是在发呆。
她撑着起身,锦被往下滑,露出藕色的衣衫,对襟散开了些。
露出线条优越的脖颈,大片雪腻的肌肤,再往下挺翘的弧度。
“别乱动。”玉鹤安抬手,一把将她按回锦被里,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的锦被压得紧实,像一只裹茧的蝉蛹。
“阿兄,你干嘛。”语调软绵绵的,听着像在撒娇。
“不怎么。”撑在她身侧的手没动,这个姿势极具压力感,换作其他郎君,她必定反感。
“阿兄,你有点怪怪的……”她抬眼盯着玉鹤安,想从这张脸上窥察出一丝端疑。
玉鹤安撑起身,退回床榻处,“哪里怪。”
她醒来后,宋老夫人和玉鹤安的态度都好奇怪。
宋老夫人没有关心她伤口痛不痛,或者责骂她太任性学骑马,反而是让她少去风旭院。
明明都科考完了。
玉鹤安的也是。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阿兄,爹又寄信回来了吗?”她捏着被角,下半张脸埋了进去,只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鹤安。
他的视线与玉昙的交融,他明白她的担忧和无措。
“阿兄,你怎么总发呆?怎么不回答我?”
她没等来回答,眼皮上有奇怪的触感,微凉的指节盖住了她的双眼,她瞧不见了。
熟悉的雪松香离得很近,似乎将她全部包裹着。
极具压迫感的姿势,因是玉鹤安她没有往后躲——
作者有话说:谢谢玉盐柚子米猫。uksophie的营养液。[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