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叠将她的手包裹着,握在缰绳上,她越挣扎就越收紧,她整个人陷在温暖的怀抱里。
正常是这样教学骑马的吗?
她还来得及困惑,玉鹤安的右手松了些,改为单手握缰绳,一手扯她披风的系带。
她双手被玉鹤安单手按住,压根挣扎不开——
作者有话说:谢谢筱米猫的营养液[垂耳兔头]
第39章第39章白蝶替他吻了吻她
“阿兄。”
披风系带三两下就被挑开了,被玉鹤安用力一扯。
那层隔在他们之间的水红,好似他们之间生起的嫌隙,被嫌恶地丢在了地上,马蹄无情地踏了过去。
千万别搜到香囊了,她闭上眼乞求,不然她等会儿浑身发痒,自己挠破皮,会留下疤痕。
“不是学骑马吗?闭着眼能学?”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侧,唇离她的耳尖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一抹热意。
太近了,近得只要稍微一晃就能碰到,弄得她耳朵痒痒的,手又握得那么紧,握得她发烫。
她深吸几口气,驱走心头乱七八糟的想法。
只是在教她骑马,哪有学骑马不握缰绳的。
玉鹤安一夹马腹,踏雪忽而冲了出去,她被迫后仰,后背紧贴着胸膛紧密无间。
春衫又软又薄,压根挡不住什么,绷紧的肌肉紧贴着她的脊背。
“手握好缰绳,身子放松些,腿别夹太紧,等会别被磨破了。”
声音落在她的耳侧,僵直的脊背慢慢放松下来,等她慢慢适应跑马的速度,她甚至能欣赏天边的美景。
红日挂在天边,凉州的落日也是这般模样吗?
风从脸颊上刮过,缓解了她脸上的热意,两侧的风景退去,他们离跑马场越来越远,跑马的速度越来越快。
快得让她心肝直跳,无助缩在坚实的怀抱里。
掌心的茧磨得她有点痒,痒得有些焦躁,用力抽回了手,捏了捏香囊,寻求一丝安抚,香囊里药材挤压,发出细碎的声响。
就在那一瞬间,一声发狂似的嘶吼,马儿四足疯狂刨地,发疯狂奔。
她无措地捏着香囊,似乎这一丁点动静激怒了马儿。
“阿兄?”
“抓紧了。”
她被背后高大的身躯用力压下,被迫紧贴着马儿的颈子,狂风从她身侧刮过。
马儿已经俯冲完整个下坡,狂奔了近一个时辰,穿过一片湖泊,现正往另外一座山头狂奔,好在踏雪体力下降,又在爬坡,速度慢下来不少。
“别怕。”
腰间的手收紧,一手勾着她的腰,将她调了一个转,变成了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双手死死环在脖颈上,寻找一个稳固的依靠。
她被带着往下一跳。天旋地转,她埋在玉鹤安的怀里,明明要面对极大的危险,这一刻,她却异常的安心。
这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二人,他们彼此相依为命,只有对方。
好在滚了几圈,玉鹤安就抓住了枯树,拦住了下滚的劲头。
总算停了下来。
隔了半刻钟,双手还锁在腰间,她抬头一下撞到坚硬的下巴。
“阿兄……马儿方才好像失控了……”
这一撞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这个动作倒是脖颈上的红痕更明显了。
“可能是山林间的野兽惊到了,毕竟只是养在跑马场上的马。”
腰侧的手松了,桎梏少了几分,她整个身子还压在玉鹤安身上,她连忙起身,见玉鹤安眸色深深地盯着自己。
她摸了摸脸颊,难道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