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来,冯易也没有再反对他们,任盈盈对他的戒心降低了不少。
可这次,她又低估了人心。
冯易将她带到一处小屋,捆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任盈盈疯狂地扭动着身子。
冯易瞧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呸,就你这贱蹄子还敢爬我儿子的床。”
“你说什么?”任盈盈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儿子?
。。。。。。自己不才是她的女儿吗。
“我怎么可能会生出你这种蠢货,青山才是我的儿子,这任家夫妇也是个蠢的。”冯易嘲讽的看着任盈盈。
怪不得。。。。。。怪不得他这么对自己。
原来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任青山才是他真正调换的人,她只是他用来保护任青山身份的挡箭牌罢了。
“为什么。。。。。。?”
冯易拿着绳子,上前便想要将任盈盈勒死。
“不要。。。。。。你不要过来。”任盈盈惊恐地看着冯易:“我怀了青山的孩子了。”
冯易忽然顿住了脚步。
“你说什么?”他冲上前去,給任盈盈把脉。
任盈盈确实有孕了,冯易看着任盈盈的肚子,这毕竟是他的孙子,他还做不到这么狠心。
他一脚踢开一旁的竹筐:“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再送你上路!”
“盈盈!”
“盈盈!”
任青山寻不到任盈盈,担忧她腹中的孩子,发了疯似地在任家搜寻着。
“她没回来!青山你别找了。”任母有苦说不出,这次她真没想对任盈盈做什么。
他又开始到四处寻找任盈盈,可一直苦寻不到。
不曾想便染上了瘟疫。
村里的人见他避之不及。
“任家的!快把你这大儿子带回去啊,想害死谁啊!”村长嫌弃地喊了几个壮年,将任青山扔回了任家。
任青山被锁在小小的柴房内,最爱他的任家父母也对他视而不见。
冯易得知后,赶忙将任青山带走,可这瘟疫来势凶猛,他一届山野大夫,根本束手无策。
任盈盈听着冯易地哭喊声,她大声的求着冯易让他见自己丈夫最后一面。
冯易看着她腹中的孩子,双目猩红的嘶喊着:“这是青山给我留下的最后的东西,你必须给我护好他。”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害他!他是因为去找你才染上的瘟疫。”我就说你是个害人精,你只会害了他。”
“我一生为他筹谋,费尽心思把他换进了生活优渥的任家,又帮着他一步一步考上这举人。这一切都被你毁了!”
冯易狠狠地掐着任盈盈的双肩,再一次将他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