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求饶声带着哭腔,睫毛颤得不成样子:“老郝……别动了……让我缓一缓……让我缓缓……”
郝江化嘿嘿一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一只手,撩开贴在她额前的一缕秀发,注视着她那潮红妩媚的俏脸,轻声问道:“宣诗,现在不难受了吧?”
“嗯!”
“那你……满足了吗?还想要吗?”
李萱诗贝齿咬着唇,羞耻地别过脸,不肯回答,可那双还死死缠在他腰上的玉腿,却悄悄地收紧了一分。
她不仅没满足,反而还想要更多,更多的能让她升天、能让她进入极乐世界的高潮。
纵使身体已经负荷,精神疲惫不堪,股间承欢之穴传来火辣辣的痛,可受两种催情道具同时诱发起的性欲烈焰,烧得她浑身燥热,酸痒难耐,可不是这两三次的高潮就能熄灭的。
“还想要!”
郝江化看着她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低头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那……你是想在上面坐着鸡巴自己操……还是想在下面被鸡巴操?”
粗鄙直白的话像一记重锤砸进耳膜,李萱诗本就潮红透的俏脸瞬间烧得更艳,羞耻和情潮一起涌上来,让她又羞又恼地瞪郝江化一眼,只是眼睛水汪汪地,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那点刚恢复的力气全用在手上,软绵绵地掐在他腰侧腰的软肉上,却更像撒娇的挠痒。
“不许说……脏话!”
娇嗔声细若蚊鸣,这羞愤的模样落在郝江化眼里,却让他眼底的火烧得更旺。
“好,我们不说脏话……我们文明点!那,宣诗,你是想自己动……还是想让我来动?”
话落,他故意挺着鸡巴往她子宫深处顶了一下,这一顶直接让李萱诗软成一滩春水,呜咽着把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郝江化便托着她的雪臀,轻抬轻放,让自己硕大的龟头在她宫口反复出入,循环往复地强行扩张、撑大、改造她那更为紧窄的宫口。
李萱诗被这不上不下的折磨弄得浑身酸痒,子宫深处空虚得发疼,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再也顾不上羞耻,急不可耐地喊出声:“你动……你来动……啊……老郝……”
声音破碎而淫靡,带着哭腔的哀求,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郝江化眼底的兽欲。
“好,如你所愿。”
郝江化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掐住李萱诗纤细的腰肢,猛地抬起她轻如鸿毛的娇躯,随后狠狠往下一按!
“噗嗤!!!”
整根滚烫的鸡巴瞬间贯穿到底,龟头蛮横地撞开宫口,狠狠碾过敏感的宫壁,顶进最深处那团柔软的宫颈肉里。
“啊啊啊啊——!!!”
李萱诗尖叫着仰起头,秀发狂乱飞舞,子宫被撑到极限,灌满精浆的宫腔再次被粗暴地翻搅,发出听不见的淫靡水声。
郝江化不再怜香惜玉,彻底化身野兽,掐着她的腰像操一个飞机杯一样疯狂抽送,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又狠狠全根没入,龟头次次撞进子宫,带出大股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激烈且急促,淫液被鸡巴高速抽插从屄内飞溅溢出,滴滴哒哒地落在湿漉漉的大床上,明天清理起来注定是个难题,可床上的两人根本没人在意,他们疯了似的只知道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李萱诗彻底疯了。
她双手死死抱住郝江化的脖子,双腿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腰上,屁股疯狂地迎合着他的撞击,嘴里胡乱喊着刚刚不许郝江化说的、下流到极点的、粗鄙不堪的淫话:
“操我……操死我……子宫……要被操坏了……好爽……老郝……鸡巴好大……射进来……都射进来……把我灌满……”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像永无止境的海啸,把她一次次掀上顶峰,又狠狠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