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卧室被滚烫而沉重的淫靡气息笼罩,空气中回荡着压抑到极致的低吟,以及黏腻的肉体撞击声,仿佛一场暴雨正在内里肆虐。
若非房间隔音极佳,这场倾盆大雨或许会倾泻而出,将整个小区全部覆盖,让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
墙上,西装革履的左宇轩藏匿在一张张照片里,脸上挂着永恒的笑容,用那充满柔情的目光注视着卧室内的一举一动。
中央的大床吱呀作响,床单皱成一团,被各种体液浸透,泛着暧昧的湿润光泽。
床上,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两具肉体死死缠在一起,男人黢黑的臀部像打桩机般高速起伏,每一次都高高抬起又重重砸下,撞得下方女人雪白的胯间“啪”地炸开一朵朵淫靡的水花,丰满肥腴的臀肉荡漾出层层浪潮。
“呜……太深了……要被顶穿了……”
李萱诗哭得嗓子沙哑,十指死死抠进郝江化汗湿的背肌,指甲划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修长的双腿被郝江化压到她的胸前,臀部被迫高翘,穴口被撑到极致,粉嫩的肉壁外翻,随着鸡巴一次次凶狠捣入又抽出,带出大股晶亮的淫液。
“太深了……呜呜……老郝……要死了……子宫要……弄坏了……慢点啊……不要……啊,老郝……我不要了……呜呜……啊……”
虽然嘴上哭喊着求郝江化慢些,可那修长的双腿却死死缠着他的脖颈,腿根大张,主动把自己最湿、最软、最酸痒的地方挺送上去。
肉体碰撞的声音延绵不绝,硕大的龟头带着蛮横的力道,一次次撞开她紧闭的宫口,一次次捅进她生儿育女的子宫里,
郝江化火力全开地操了上百次,那根粗长到骇人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撞到她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都无比凶猛狠辣,让李萱诗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顶得离体。
整条滑润紧窄的腔道被狠狠刮蹭,娇嫩的宫口被龟头反复撞破,薄薄的宫壁被无情的碾压,像被一根烧红的铁锅活生生塞进最脆弱的深处,又像被一把钝刀从内往外一寸寸劈开。
“啊……太深了……要裂开了……里面……里面要被你弄坏了……”
李萱诗哭得嗓子嘶哑,眼泪顺着脸颊滚进鬓角,可每一次被鸡巴贯穿到最深处,她的小腹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肉屄疯狂绞紧那根入侵的怪物,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含住龟头往里吮吸,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把两人交合处染得湿亮了又湿。
明明痛得要死,却又爽得要升天似的。
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撕裂的极致快感,像毒瘾一样,让李萱诗欲罢不能,饥渴到了极点的肉体期待着这根大鸡巴能插地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
在这源源不绝的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李萱诗彻底疯了,理智再也找不回来,空荡荡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更多,更深,要他射进来,要他的精液,把自己射到高潮。
可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
那根粗长的鸡巴却像铁铸的一样,依旧保持着疯狂的速度在自己体内抽出又插入,丝毫没有喷出那能让她高潮的滚烫精浆的迹象。
李萱诗被操得苦不堪言,被操得屄痒宫痛,嗓子嘶哑得只剩气音,雪白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郝江化骇人的撞击下颠簸起伏,乳肉甩出淫靡的弧度,小腹被一次次顶出清晰的凸起。
“射……射给我……求你……老郝……快射……啊……我要……给我……给我……啊……”
李萱诗一次次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哀求,眼泪、香汗、涎水糊了满脸,十指死死抠进他的背,指甲几乎撕出血肉。
“不……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快给我啊……快射啊……混蛋……”
妈的!
郝江化暗骂一声,他感觉自己这回玩大了。
为了摆脱人形器具这个身份,为了让李萱诗求自己操她,为了种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郝江化特意服用了一粒蓝色小药丸,打算以超长的续航来一次性达成自己的所有目的。
可他低估了自己被【回龙养身汤】滋养后提升的性能力,配合上蓝色小药丸的效果,直接将他的持久力拉到了变态的程度,感觉没有个三四个小时都射不出来。
那作为开始李萱诗高潮大门的钥匙的精浆,在拳头大小的阴囊里翻江倒海,像一锅烧开的岩浆,胀得他小腹发酸,龟头涨得发紫,青筋一根根绷得快要炸开,可精关却像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而身下早已崩溃的李萱诗,泪眼朦胧,嘴角却挂着痴迷的笑,雪白的臀肉还在一下一下地往上迎,肉屄死死绞着他的鸡巴,宫口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
他也没想到,李萱诗会沦陷的这么快,这么彻底,自己今晚的计划刚进行到一半,她便已经是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样子。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让李萱诗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自己恐怖的性能力,让这一幕永远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她的记忆里!
郝江化喘着粗气,猛地停住动作,鸡巴还深深埋在她体内,低头贴着她汗湿的额头:“萱诗……我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