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里面,说:“是哈德森太太邀请我来的。”
“原来如此,竟然是哈德森太太的朋友,”他友好的说,“我是哈德森太太的租客。”
艾琳诺朝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蒙着黑色斗篷的老太太,转身离开了。
如果这里的剧情不大改的话,那么这位应该就是凶手了。
脸上突感一点凉意,她抬手一摸,是水痕,这才恍然抬头看,刚刚艳阳高照的天现在阴云密布,街道上刮起了卷地风。
要变天了,她想,那得赶紧回家才是。
“呀,怎么搞成这样?”桃丽娜吓了一大跳,“我以为您会乘马车回来呢。”
“没有打到马车,”艾琳诺叹了一口气,她以为雨不会下这么大这么急,“真是失策了。”
抓紧时间换下来衣服,她抱着热茶顶着毛巾局促的坐在沙发上,眼睛跟着面前忙来忙去的桃丽娜转来转去。
“丽塔呢?”她喝了口茶,“怎么不见她?”
“丽塔夫人睡觉呢,”桃丽娜没好气的说,“您还是先管好您自己吧。”
“要是生病了又要难受了。”
艾琳诺不说话了,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弱鸡体质多么难搞,抗药不抗毒,有时候去一趟别人家回来莫名其妙都会病倒,虽然她猜测可能是那人屋子里太多有毒物品的原因。
“哎呀,”维吉尔跺跺脚,“这雨下的真大呀,是不是?”
“桃丽娜小姐,”维吉尔绅士的说,“可以也给我一杯茶么?”
看着艾琳诺眼巴巴的神情,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笑着说:“我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不过等我先上去换身衣服再来为您解答吧。”
她只好抱着杯子继续咕噜噜的喝茶。
“小姐,”维吉尔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我今天看到您了。”
艾琳诺挠了挠头,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于是她诚实的说:“我没看到您。”
对方却略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说道:“您在福尔摩斯先生的宅邸见到了一位身着黑色斗篷的老人。”
确实是这样的,她点点头,“那位老妇人好像是来拿一枚戒指的,就是今早报纸上刊登的那个。”
她顿了一下,问道:“您认为她就是真凶?”
维吉尔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就算不是真凶,也是跟凶手有关系的人。”
“然后呢?”
“然后我就跟了上去,”他喝了一口茶,打了个哆嗦,“看到了福尔摩斯先生也跟着她。”
“结果您猜这位老妇人怎么着?”
健步如飞的逃跑了?变成成年男子了?还能怎么样。
“她突然就像菲迪皮兹一样飞了出去。”
“什么?!那福尔摩斯先生抓到她了么?”
“福尔摩斯先生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想要揭开她的真面目。”
“然后呢然后呢?”桃丽娜也凑了过来,“面具之下的人是谁?”
维吉尔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那位老妇人卡着两墙之间的缝隙三下五除二就跳到房顶上去了。”
“什么?!”桃丽娜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