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苍玉非但不走,他还上前到了浴桶面前伸手勾住了女子一缕头发,把玩在手中。
手中的青丝柔顺如墨,还散发着淡淡好闻的幽香。
“怎么觉得委屈了。”
“不是孤下的命令让嬷嬷给你验身的,这件事孤并不知情,不过白良娣和孙良娣做的也符合宫规。”
语气轻飘飘的明显没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既然把人带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在意女子曾经的经历。
浴室内热气氤氲,女子肌肤白的仿佛最上好的羊脂玉,散发着淡淡诱人的粉色。
可偏偏右脸上那狰狞的伤口毁了一切美感,让他眯了眯眼睛觉得实在是碍眼极了。
阮玉琢咬了咬唇,还是尽力将整个身体全都缩到了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但那清澈的水什么都挡不住,男人居高临下的角度什么都一览无遗。
她感受到了那眼神中浓浓的兴趣。
“殿下,不如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抬起头不再躲避直视着男人的眼睛:“殿下似乎从小被人下了毒,这毒让殿下不能有子嗣。”
“我说不定可以解了殿下的毒,若是我能做到殿下你就给我100两银票放我离去。”
此话一出,闻苍玉本漫不经心的神色霎时间消失了,眼中染上了冰霜冷冷的盯着她。
眼神犀利已经带了审视还有杀意。
“你能解?呵。”
最后一个声调带了浓浓的轻蔑不屑。
他体内被人下了毒这件事在整个上京都并非是秘密,父皇不知道给他找了天下多少名医。
可是都解不了只能压制。
这毒倒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只是绝对不能近女色,否则就会气血逆流重伤。
“你凭什么说能解孤体内的毒,就算你打小学医术也不过学了十几年,你在天赋聪颖,也不可能超过那些学医大半辈子的太医吧。”
男人的眼神仿佛随时会扑过来咬断猎物的脖子,阮玉琢被这强大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但还是直视着他的眼睛继续说下去。
“我的确打小随着父亲学医,不敢说医术有多高明,但是殿下应当知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您中的毒我恰好能解。”
“既然别人都解不了,殿下何不与我做交易试一试呢。”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她是绝不愿意暴露自己会医术这个事实的,多暴露一分牵扯出父亲的机率就会更大。
可她真的不想留在东宫了,而且若是不拿出自己的价值,她在东宫怕是如履薄冰受尽欺负。
“你父亲是谁。”
闻苍玉眯了眯眼睛问:“这毒可是请遍了天下名医都解不了,你父亲教的医术能让你解毒,想来你父亲也并非那无名之辈。”
视线又不禁落到了女子那半张完好的轮廓上,越看越是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阮玉琢心一个咯噔,尽量维持着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