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的一声,整张床板被掀飞,狠狠砸上天花板,断裂成两半。
余嘉泣:!
“鬼”:“咝——!”
礼帽男:“啊啊啊!——啊?”
礼帽男脸上挂满鼻涕,面容扭曲惊骇,视线从“鬼”的身上目移到余嘉泣时瞬间变为错愕。
余嘉泣和他四目相对。
“……”
“……”
余嘉泣扫了眼睛周遭气压变得更低的鬼,回头问他,“你不是一号吧?”
礼帽男下意识摇头。
“序号靠前?”
礼帽男明白过来余嘉泣的意思,“我序号很靠后。”
“那你怕什么,还不趁现在多获取点信息?”
不是它的目标,它生气的拖着身体准备离开。
礼帽男趁它转身又偷瞄了一眼,吓的一哆嗦紧忙盯回余嘉泣,“知道归知道,但你确定第一眼看到它能保持镇定?”
“咳!”
余嘉泣扯开话题,“起来吧,这游戏只有存活人数越多,对‘玩家’阵容才越有利。”
它已经朝着对面房间去了,那是初始服装哥的房间,礼帽男匆匆起身追上余嘉泣。
二人刚出房间,对面房间便传来撕心裂肺宛如杀猪般的吼叫。
走廊中央的两人对视,急忙冲进房间。
屋内什么都没发生,或许说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初始服装男只是听到礼帽男的尖叫,心下不安。
加上这股阴冷的气息,让他决定逃到其他楼层,结果阴差阳错和它在门关处撞上了。
喊归喊,人倒是有骨气,硬是站着和它对着喊。
余嘉泣被吵的耳朵疼,“光站着喊啊。”
“你谁啊?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腿软的动不了!”初始服装男这才看到站在它身后的余嘉泣和礼帽男。
“啊?你们俩为什么在这?”
它怒火再次积累,离开房间时都懒得弯腰,房门顶就像块嫩豆腐,被它轻易顶出个椭圆的大洞。
察觉它要离开,余嘉泣跟上,留礼帽男在这与他解释情况。
它依次开启三楼剩下的几个房间,余嘉泣拿着“喷子棍”从头敲到尾,甚至在它抬脚时暴揍脚底板。
礼帽男和初始服装男很快加入阻拦大队,余嘉泣一边攻击寻找弱点,一边和他俩“闲聊”。
大家提防心都不轻,余嘉泣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初始服装男肉眼可见比他俩更卖力恳切,想必号码靠前,或者抽到了死亡牌。
它动作不快,加上它腰间号码牌碰撞的太吵,到二楼时三人又累又烦。
初始服装哥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要去再试试四楼的门锁,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