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因到底是因为忘了,还是因为少年在而不好传递,便不得而知了。
秦芜摸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张凌玲。
而是坐在了椅子上,和安子期唠家常。
“……”安子期嘴角抽了抽,他已经不知道该和秦芜说什么了!
安子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秦芜,秦芜还是一脸淡淡,丝毫没有要找张凌玲的迹象。
安子期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和秦芜沉默。
“对了,”安子期原本耷拉的神情褪去,“队长和余队进展到哪一步了?”
秦芜眉梢轻挑,“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打听这些事的。”
安子期摆了摆手,“毕竟是我的队长嘛,我总归是要祝福一下的啦。”
安子期状似无意般,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也不知道余队对队长到底是什么态度。”
秦芜没有动,淡定地喝了一口茶,“你剑练好了吗?”
安子期嘴角抽了抽,“你队长附体啊!”
秦芜吹了吹面前的大红袍,“只是模仿一下。”
“……”
躲在草丛里的少年挥了挥手,“留两个在这里传递信息,其他的,跟我回营区。”
众人对视一眼,麻溜地决定了谁留下,谁离开。
谁都很痛快,因为只要他们只要敢不痛快,他们就会被痛快。
理论上来讲,少年是应该留下观察的,毕竟这事事关重大,但少年更得亲手护送嗜血之刃,把嗜血之刃送到预言师的手中。所以他便不得不离开了。
秦芜暗自松了一口气,麻烦的走了,剩下的,不就简单了?
李成才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了那两个审判员。
李成才表情纠结,“我……”
“嗯?”秦芜挑眉。
李成才深吸了一口气,“这次是上级的命令,我只能执行,抱歉。”
安子期笑着拍了拍李成才的肩膀,“别在意,哥们,我们知道,大家都不容易。”
李成才愧疚地低下头。
预言师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滥用职权了。
李成才犹豫着开口,“我会向上级反应这个情况,一定尽快帮你们解决。”
“也不急,”秦芜摆了摆手,“我们在这里也呆习惯了,你们干你们的好了。”
秦芜和安子期必须正常,看起来是一个正常人,却又不能很正常。
不能不伤心,却又不能太伤心。
毕竟,安子期只和张凌玲相识了一周。
秦芜叹了一口气,“李审判官,有人说过,你真的太过于循规蹈矩了吗?”
“啊?”李成才茫然地抬起头,“我自我感觉很开明啊。”
秦芜和安子期嘴角微抽,真不自知啊!
李成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凑近二人,“跟我去一趟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