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符宴家,他们家本就是做古董丝绸这些生意的,家里的老人比较老封建。
好在现在,是符宴掌权,当初去符家拜年的时候,喻危甚至听到符宴家当时的家主说什么。。。
说女人要遵守三从四德,抛头露面的女人不行,他们符家的主母一定要端庄大气,是大家闺秀之类的,说要是两年无子,那便要自发的给丈夫纳妾。
我的天,当时喻危都怀疑,这人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当然,他没有说他家的两个蠢货很好的意思,但是,那个时候小小的喻危竟然觉得自家的两个比起符宴的爹好像。。。
好那么一点点?
后面他就知道他错了,都差不多,符宴他爹是封建,但是他娘也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就给他爹训的老老实实的,跟训狗一样。
他爹他娘?还是不要多说了。
至于沈鹤之,他家是做医疗器械和医药开发以及开医院的。
他家倒是和谐,父母恩爱长辈慈和,家里商政都有。
所以这小子在外面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装的一本正经,一旦回到朋友还有家人身边,二傻子的本质就露出来了。
而且也正是因为他在外面虽然看着凶,但是本质是个心软的人,要不然,那个女人压根不可能缠上他。
要是符宴,早就把人给按死了。
喻危的话,他压根不会给那个女人靠近他的机会。
想到这,喻危温柔的摸了摸沈鹤之的脑袋叹了口气。
符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喻危这边手刚放下,他的手就放了上去,跟着喻危学,符宴也叹了口气。
沈鹤之一愣一愣的,什么啊?摸着他的头叹气?这是在干什么啊??
他看着两个人,啧了一声扑了上去跟他们打了起来。
面无表情的被武文拉出来,喻危静静地看着两个幼稚的家伙,他说:“行了行了,想想中午吃什么吧。”
符宴松开手,沈鹤之站了起来,他们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说:“还是这样的生活舒服啊~”
什么都不用想,到点想吃的就好。
沈鹤之幽怨的看了眼喻危,他蹲在旁边说:“板栗烧鸡。”
符宴看向前方的大山说:“吃菌子吧,这边的菌子不是很出名么?”
喻危点了点头,又搞了个鱼汤,剩下的让下面的人自由发挥。
他打开手机,把手机界面给眼前的两人看了下说:“这是小周整理过来的,咱们去这里看吧。”
这俩一点意见都没有,他们现在就是喻危身上的挂件,喻危说啥就是傻。
符宴是过来看看,顺便休息一下,沈鹤之是真没招了,他身边的人都被洗脑了,说什么狗屎深情难得巴拉巴拉的。
所以他这次除了带衣服和比较私密的用品,啥都没带,甚至连卡都没带,他是真挂件的那种。
定好了时间,喻危他们下午直接上了飞机就过去了。
飞机落地,车子直接载着喻危他们就朝着目的地过去了,这里是个大会堂,这次的演出有五个偶像团体。
门票价格也不算贵,也就两百多块钱,进门会有人发手环,看着这里,沈鹤之问道:“我们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