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要他能够多推几轮人,说不定就有机会,推到最后。
但这总归也就很艰难就是了。
但他这张14号牌,本身也是被13号查杀的。
又经历了这么多轮厮杀,仍旧活在场上。
其实外置位的好人,说不定也会真的怀疑他有没有可能被感染。
而他如果本身并不是被感染的牌,只是一张好人牌,是被13号这么误导的,让外置位的好人认为他是那张被感染的牌的话。
他一下子被扛推出局,岂不是很冤?
所以即便是为了防止这种可能性的发生,他不是也会有更加强烈的意愿,向外置位的好人证明自己也是一张好人牌吗?
因此,他的求生欲一上来。
让外置诶的好人看到,外置诶的好人反而也会更加怀疑他有没有可能是被感染的牌。
但他自己又无法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感染了。
毕竟他已经拍了身份,自己只不过是一张平民牌,仅此而已。
“我的底牌确实是一张好人牌,我想这张13号应该是没有感染我的。”
“毕竟我最开始起跳冻鹅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知11号是真冻鹅。”
“而他第一天是去冻住了这张13号的。”
“13号目前来讲,听他的发言,他好像在聊自己是一张狼枪。”
“可是如果他真是狼枪,为什么这张8号牌还要16号去归15号呢?”
“这是不是也是很不合理的事情?”
“因此对我来讲,我认为13号有可能不是那张狼枪,不过当然现在他手里可能确实也握有一杆枪。”
“将他归出局,他大概率是能够成功开枪的,但是顶多也只能开出一枪,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除此之外,13号既然不是狼枪,他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一张种狼牌呢?”
“他是一张种狼,第一天是被冰冻的,没有成功发动技能。”
“8号意识到这一点后,才想要说让好人去归掉15号。”
“当时15号的手里可能有两杆枪,将15号归掉,他直接两枪带走两张神职。”
“对于我们好人来讲无疑是一个极其巨大的打击。”
“因此13号在第二天晚上,起码是发动了技能的,那他会来感染我吗?”
“我当时起跳的是冻鹅,我已经在狼人的眼中,直接就被识破了身份。”
“我当时起跳冻鹅,其实也是想让外置位的好人跟着我一起投票,把15号投走。”
“可是我的底牌本身不是冻鹅,狼人也知道这一点,而第二天,我也说了我是一张平民牌。”
“基于这种情况,狼队不可能来感染我。”
“他们要去感染,也是会找外置位更有可能向神职的牌去感染。”
“当时的守卫在哪不知道,狼队把6号带走,6号就一定是真守卫吗?”
“显然也不是吧,而且猎魔人的位置也是未知的,女巫的位置也是未知的,真冻鹅的位置也是未知的。”
“他们与其来感染我,收益如此之小,肯定会更乐意去找外置位的神职进行感染。”
“而现在冻鹅跟猎魔人的技能都在生效,也就是说,这两张牌起码没有被狼人感染。”
“我们无非就是要找外置位的守卫或者平民。”
“因为现在女巫也成功毒到了人。”
“但我的底牌只是一张平民,所以我一定是没有被感染的一张牌,我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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