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都重重地点头,只有约翰依旧是满脸笑容的在角落里叼著菸斗,似乎是在想什么开心的事情。
周墨已经离开了码头正在向著小镇的方向走去,但就在这时脑子哥发来了消息:有三个人跟著咱们,看样子有点不怀好意啊,貌似他们会有动作,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办?”
周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你说如果是按照以往我的习惯会怎么办?”
脑子哥还没明白周墨是什么意思:啥玩意儿?如果是以往你的习惯应该会假装无视他们继续开始调查,等到真正发生衝突的时候,再找个没人的角落把他们都干掉吧。
周墨思索了片刻后点点头:“嗯,確实像我平时会做的事情。”
“那么今天就得换个方式了。”
脑子哥微微一愣:换个方式?
隨后就见周墨的手伸进了风衣下摆掏出了那把让人熟悉的撬棍,周墨嘿嘿一笑,拎著撬棍转过身。
然后瞬间化作一道残影向看那几个日不落的侦探冲了上去!
脑子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周墨这是又准备不按照套路出牌了。
那几个偷偷跟著周墨的日不落侦探也被周墨的动作嚇了一跳,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间就要动手了?
这三个日不落侦探也不是俗手,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
距离周墨最近的那个侦探才刚刚掏出了匕首抬起头的时候就发现周墨已经近在尺尺!
看著他衝过来的周墨这个日不落,侦探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握著匕首的手忽然化出无数的残影,一道道幻影宛若一条毒蛇,从四面八方向著周墨身体各处的要害刺了过来。
“敢找上我,真是活得不。啊啊啊!”
猖狂的表情还没有在他的脸上维持半秒,结果就被剧痛给打断了。
那染著红色油漆的撬棍精准的敲在了他的小臂上。
周墨回身一脚直接踢在了这个侦探的小腹上將他端出四五米远:“里胡哨。”
而就在周墨做完这一套动作的时候,那另外两个跟踪的侦探也已经来到了周墨的左右,一个从袖子里面甩出了袖剑,向著周墨的后腰捅了过去,而另外一个则是从腰带中抽出了细剑摆出了一副击剑的姿態,瞄准了周墨的眼睛。
周墨轻声一笑,身子忽然向著侧方倒了过去,就像是忽然间失去了重心一样。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两名日不落侦探眼中冒出了一道精光,两人同时出力准备了结了这个敢对看他们下手的白痴。
这时一道海风吹过,周墨的身形竟然猝不及防的跟隨著风的方向开始摆动,以极小的幅度躲过了那偷袭的袖剑而手中的撬棍却轻轻地搭在了那把刺剑上。
虽然这动作看上去很轻,却让那个拿著刺剑的侦探如临大敌。
纤细的刺剑怎么可能撼动那粗壮的撬棍,而此时这把笨重又粗壮的撬棍,在周墨的手中却像是一把灵巧的长剑。
手腕向侧一翻微微上挑,纤细的刺剑直接被周墨的动作弯曲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周墨一脚向前跨,然而另一只脚则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向后蹬出地踏在了那个使用袖剑偷袭的侦探脸上。
以周墨的脚力直接將鹰鉤鼻都踏平了,就连脖子都经受不住这种重创,身体倒飞而出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而周墨面前这位拿著刺剑的倒霉蛋,因为周墨欺身靠近导致他手中那带著弹性的刺剑,那剑尖正对著他的眼睛,而撬棍的拐弯处却正好勾住了他的后脖颈。
只要周墨的手腕再轻轻一用力,剑尖就会刺穿他的眼晴。
可如果这个时候他鬆手,堆积满了应力的刺剑只怕会直接划烂他的脸。
更让他感觉到恐惧的是周墨从头到尾都只是用一只手握著那把撬棍。
原本对著自己击剑能力有著相当自信的日不落侦探,在此刻却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