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逮著我可劲儿造啊!”余近骂骂咧咧,赶紧给她立个规矩,“从现在开始,你暂时只能一天嚯嚯一次!”
“不然……我遭不住……”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次倒没掩饰自己的狼狈。
“喔……”夏初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头,但又好像死心的没那么彻底,“那……你能帮我吹头髮吗?”
“好。”余近答应得飞快,转身就往外溜,关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他靠著墙角瘫坐下来,劫后余生地刷起手机,却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浴室內淅淅沥沥声音响起,他紧绷的神经才算是稍微放鬆。
“这小混蛋……都从哪学的……”余近嘟嘀咕著。
老太太虽然离谱,但应该没离谱到这种程度才是……
所以……是那个狗头军师?
一想到那个抽象派闺蜜,余近就感觉脑壳疼。
实在想不通,这么两个极端的人……最初到底是怎么混到一起的……
不……他都没法寻思,这么个抽象的人到底是从哪蹦出来的……
想著想著,他又自己无语了。
因为说到抽象……
他好像还真认识一个同款更离谱的。
只是……一去思考关於那个老板的事情,他的脑壳就有点本能地死机。
不愿多想,浴室內的雨声也在不断干扰著他的心神。
到最后,他这个手机也刷不下去了,乾脆就蹲到门外,象徵性的点上了一根。
只是在刚抽上没两口,他又看著手里正在明灭的火光,发起了呆。
“话说……这玩意,我是不是也该戒了……”
“如果真的抽出点问题……那个傻瓜,估摸著会难过的吧……”余近又本能地自嘲一笑。
心绪又在配与不配之间拉锯。
但这次,他发现……自己好像能主动打断这种死循环了。
“算了……想那么多干啥……”
“嘖,不过一时半会戒有点不现实……”
“先减点量吧……”余近抖搂著身子,起身,回屋。
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住的时候了。
就算自己不在屋子里抽,这一身烟味儿对一个不抽菸的人来说,估计也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