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太岁教的半步近道再也没有回来。
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可如今看来,截天教的教主不仅当年谋害自家教主,恐怕后来的那场天河战场的大战,或许也是对方暗中推动的。
太岁教的半步近道可能是真的回不来了。
但截天教的却不一样。
冥神子讥讽的说道:“所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对付你太岁教,光是那些真仙便可足矣,但我却觉得不够。”
“你太岁教底蕴太深了。”
“还有你家教主留下的剑阵道果。”
“若要一击即中,非得是半步近道前来压阵不成!”
截天教的道人们对这一天的到来早就有了准备。
可以说从始至终都在推演结果。
而向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
况且太岁教更是被截天教从头到尾蒙在鼓里,这一招当真是将太岁教的弱点拿捏的死死的。
整个大教都只靠着剑阵道果撑着。
唯独没有一尊半道压阵。
玄阳剑主握紧了手中的剑,脸色煞白一片。
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陈黄皮。
然后,毅然决然的对冥神子说道:“此乃我家教主,若你愿意放过他,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愿意答应。”
“玄阳剑主,你太天真了。”
冥神子摇头道:“你也好,他也罢,我谁都不会放过。”
“此事既然做绝,那便是冲着灭你太岁教来的。”
“否则我有何必亲自降临!”
“玄阳剑主……”
陈黄皮握紧了拳头,怔怔的看着玄阳剑主。
“半步近道,他已然无敌与旧州。”
玄阳剑主苦涩的道:“若是给我时间,我不惧与他,只可惜……”
“不,你没有那个时间的。”
冥神子淡淡的道:“你和那玄阴剑主任何一人,只要到了这个时间点,我等便会杀来,绝不给尔等突破的机会。”
“这是大势,大势之下没有尔等选择的机会。”
“还有,玄阳剑主,把你的剑丢了吧。”
说到这,冥神子冷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把剑有问题,那剑阵道果的一成威能藏在你的剑中。”
玄阳剑主握紧了手中长剑,脸色变得极为难堪:“半步近道,便有如何可怖?”
“你不如半道当然不知。”
冥神子冷冷道:“你身上藏着的力量,在我眼中都看的是一清二楚,半道之身,亦能站在时间长河之上。”
“你在我眼中,毫无秘密可言。”
“那一成威能只能挡我一时,用来斩我却是不够的。”
“……”
玄阳剑主眼角抽搐,问出了自己的不解:“你是如何突破半道的?就凭你家教主藏在那座墓中?你种种都不如我,为何能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