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师兄,虽然很无耻—但我还是要说,唯有这句话不是谎言。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够救出月秋,那就是我跟你—只有那样,你我才能藉助双修之法,让修为重回巔峰。
甚至,你能借著我的元阴之力,去触碰大乘。”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隨时会消散在风里。
在南宫锦说完后,裴宇寒还是没有任何回復。
对此,她也没有意外。
就凭自己现在在裴师兄心里的形象,说出这句话,跟不要脸的流氓有什么区別?
仿佛是在说,裴宇寒,虽然我一直在骗你,对你图谋不轨,但是现在我就算亲口承认了,你也要跟我睡一觉,要不然你別想救自己的弟子!
南宫锦自己都觉得噁心!
但,这是拯救月秋的最后办法啊!
“裴师兄!只有这次,我不是为了一已私慾—如果你不信,你就打我,骂我吧———
她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但就算你百般不愿意,甚至到最后会恨我。
为了月秋—哪怕是强行对你出手,我也要一一话音未落,她突然被一股力道猛地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南宫锦瞳孔骤缩,还未反应过来,唇上便传来温热的触感裴宇寒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將她整个人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吻强势而炽热,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在唇齿廝磨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南宫锦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和胸膛下剧烈的心跳。
良久,唇分。
南宫锦眼神迷离,脑袋喻喻的。
她抬起头看向裴宇寒,声音轻得像一缕烟,仿佛稍重的呼吸就会將它吹散。
“裴师兄,你为什么在知道我如此可恶的真面目后,还会给我—“”
这么亲昵炽热的一个吻?
裴宇寒低头看著她,柔声道:
“锦儿,其实我昨夜见到月秋后,就已经恢復记忆了。”
“什么?”
南宫锦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剧烈收缩,潮红的血色从她脸上褪尽,连唇上刚被吻出的艷色都苍白起来。
她下意识要后退,却被腰间的手臂箍得更紧。
南宫锦咬紧下唇,喃喃道:
“那你为何—没有直接拆穿我?我明明做了跟叶璃鸳一样卑劣的事情,都欺诈了你。”
听到“叶璃鸳”后,裴宇寒眼眸低垂,最后释然一笑:
“因为我也想通了—谎言又如何,谁没有谎言和欺骗呢?”
裴宇寒伸手贴上她的心口,隔著一层衣料传来炙热的温度:“起码这里跳动的感情,是真的。”
他忽然凑近她耳畔,呼出的热气烫得南宫锦浑身战慄:“况且。。。锦儿以为,自己就是唯一戴著假面的人么?”
“师妹觉得自己不堪,我又何尝是你心目中那个高洁的白衣剑仙?
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都早已墮入了世俗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