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喉头滚动,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她指尖用力到发白,强硬地扳开裴宇寒挡在胸前的手腕,“我们只是。。。做道侣该做的事而已。
我是你的道侣,这样做是没有问题的,相信锦儿吧—-別抗拒了,这明明是很幸福的事情!”
裴宇寒被她滚烫的掌心烫得一颤。
他抬眼望去,只见南宫锦素来清冷的杏眼此刻水光激灩,眼底却翻涌著令他陌生的狂热。
裴宇寒咬了咬牙,他推开南宫锦的手,轻声道:
“锦儿,你的状態不对劲—“
看著裴宇寒对自己下意识的牴触,南宫锦不由得心中滋生出烦躁的情绪来。
而这种烦躁的情绪,在放大七情六慾的咒印加持下,像是野火般瞬息膨胀数倍!
“我哪里不对劲?不对劲的明明是裴师兄吧!我们明明是道侣,你为何总要抗拒我!”
白天的时候,你想要出山,想要离开我!
现在又不让我碰!
裴师兄,你为何不能隨了师妹?!
南宫咬住嫣红的下唇,白日里压抑的委屈混著燥热衝上心头。
她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额角沁出细汗。
“裴师兄。。。你就不能。。。顺我一次?”
“给师妹一次吧——”
裴宇寒被她话中强烈是情绪震住,他从不知晓南宫锦对自己的念头会压抑到这般地步。
这种不正常的执著—真的是相处数十年的道侣会有的吗?
还未回神,领口已传来裂帛之声。
裴宇寒闭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气,似乎是不想再让南宫师妹伤心了。
可就在此时-
—
“叮铃—”
一声清脆的铃响突兀地划破寂静,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切断了室內暖昧灼热的气氛。
南宫锦的动作猛然僵住,脸上原本的潮红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
“叮铃——叮铃铃—”
紧接著,第二声、第三声悬掛在山洞顶部的铃鐺接连震颤,清脆的声响在封闭的空间里层层迴荡,宛如催命的丧钟。
南宫锦猛地抬头,眼中映出头顶密密麻麻摇晃的铃鐺,它们疯狂震颤,彼此碰撞,发出刺耳的嗡鸣。
她嘴唇微微发抖,快速数著一“个、两个———三·十个—
“不对———这数量—”
南宫锦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紧的指节却已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裴师兄。”
她缓缓侧首看向裴宇寒,嗓音沙哑。
“我布置在山洞附近,五百米內的四十个警戒陷阱被触发了—。。这绝不是野兽误闯——”
“有什么东西—把我们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