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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凝视（第4页）

莱山德神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柔软皮革包裹的物件，一层层打开，露出一把虽然略显稚嫩、边缘还有些毛糙，但已初具形态的青铜小刀，刀身闪着暗沈的光泽。

「你看，我在刀柄上刻了我们学过的所有字母，从阿尔法到欧米伽！我想，一个真正的战将，也该懂得记录与思考，不能只会喊打喊杀。」他的语气充满了自豪，像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壮举。

「要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阿瑟雅突然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惆怅，「没有战争的阴影，没有必须履行的责任，就这样在星光洞穴里学习、探索。」

阿瑟雅惊喜地接过小刀，借着洞穴晶石微弱的光，指尖轻柔地抚过那些细密却清晰的刻痕，彷佛在触摸什么易碎的珍宝。

「这……这真的是你自己做的？真不敢相信！它不仅是武器，更像是……一件承载思想的艺术品。莱山德，你简直是个小工匠了！」

莱山德往火堆里添了根树枝，火光在他认真的脸庞上跳跃：「也许我们可以创造自己的世界。在这里，战士也可以是学者，女祭司也可以拥有普通人的快乐。」

「我想证明，」

莱山德的眼睛在昏暗的洞穴里闪闪发亮，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充满了决心。

「战士也可以拥有智慧。我要让父亲明白，知识和力量从来都不是对立的，它们可以像我的左手和右手一样配合！终有一天，我会成为让他真正骄傲的继承人，不仅仅是靠肌肉的力量。」

「但那可能吗？」

阿瑟雅轻声问，「母亲说，人无法对抗命运。就像河流终要汇入大海，我们都有必须走的路。」

阿瑟雅惊喜地接过小刀，借着洞穴晶石微弱的光，指尖轻柔地抚过那些细密却清晰的刻痕，彷佛在触摸什么易碎的珍宝。

这……这真的是你自己做的？真不敢相信！它不仅是武器，更像是……一件承载思想的艺术品。莱山德，你简直是个小工匠了！」

莱山德往火堆里添了根树枝，火光在他认真的脸庞上跳跃：「也许我们可以创造自己的世界。在这里，战士也可以是学者，女祭司也可以拥有普通人的快乐。」

「我想证明，」

莱山德的眼睛在昏暗的洞穴里闪闪发亮，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充满了决心。

「战士也可以拥有智慧。我要让父亲明白，知识和力量从来都不是对立的，它们可以像我的左手和右手一样配合！终有一天，我会成为让他真正骄傲的继承人，不仅仅是靠肌肉的力量。」

「但那可能吗？」阿瑟雅轻声问，「母亲说，人无法对抗命运。就像河流终要汇入大海，我们都有必须走的路。」

莱山德脸上灿烂的笑容瞬间黯淡了一瞬，像被云遮住的月亮，但很快他又振作起来，用力握紧了那把小刀，彷佛它能给予他力量。

「没关系！我们可以把想说的话、新学的知识、看到的趣事，都刻在木片或光滑的石头上，藏在这个洞穴里这个我们挖好的小石洞里。就像……就像传说中那些用密码传递情报的机智英雄一样！这多酷啊！」

雨渐渐小了，阳光从云缝中透出，在洞穴入口处形成一道小小的彩虹。阿瑟雅惊喜地指着彩虹：「看！这是个好兆头！母亲说，彩虹是神灵与人间的桥梁。」

这个充满冒险色彩的主意，立刻驱散了阿瑟雅眉间淡淡的忧愁，让她重新展露笑颜，眼睛弯成了月牙。

他们立刻兴致勃勃地行动起来，在洞穴最深处、最隐蔽的一个角落，合力挖了一个小小的石洞，还找来一块扁平的石板当做门，小心翼翼地掩盖好。

这是他们专属的「秘密信箱」，是属于两个孩子的约定和宝藏。

莱山德突然灵机一动：「我们来立个约定吧！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要记得这个洞穴，记得我们在这里许下的愿望。」

「就算我们不能天天见面，」莱山德郑重地说，「我们的思想还是可以通过这个方式交流。我会把我每天学到的战斗技巧画下来，你也把你读到的新知识写下来，我们在这里交换。」

「好！」阿瑟雅伸出手指，「我们约定，要永远保持对世界的好奇，永远不忘记分享的快乐。」

「就像两颗永远相连的星星，」阿瑟雅轻声说，「即使被云层遮挡，也知道彼此的存在。」

两根小手指勾在一起，在渐渐消散的雨幕和初现的彩虹下，许下了童稚却真诚的誓言。洞穴里的晶石彷佛也感受到了这份约定的重量，发出了比平时更加明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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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最后评语

「约定？」复仇之神涅墨西斯的声音冷峻如冰，「凡人的约定总是如此轻易许下，却难以遵守。当命运的车轮碾过，这些天真的誓言又能剩下什么？」

「看来你的小学徒要被关进书堆里咯，」

波塞冬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海浪声在他身后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