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到处都是,我想看不到也很难,庭长您不会没注意到吧?”部长假惺惺地说。
“注意到了,明显是假的,维希阁下缺什么都不会缺雌虫,不过一群绯闻狂热分子的臆想而已。”杰里士说。
他说完又看向索涅:“索涅殿下,您觉得呢?”
索涅:“……我觉得,维希喜欢。”
杰里士眼角神情一凝,几乎察觉到财政部长高昂到火热的激情。
索涅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猜测而已,毕竟那家伙嘴里没实话。”索涅又说道,“吃菜吧二位,这酒不错。”
索涅旋即不再说这件事,而是给赫尔辛斯倒了一杯,好似真的非常喜欢这酒。不过他将酒杯递给雌虫,却忍不住露出笑意,这酒杯还没有雌虫的一个指节大,颜色粉粉嫩嫩,看起来有点不和谐,又有点可爱。
赫尔辛斯耳朵一红:“您笑什么。”
索涅勉强抑制住翘起的唇角:“没什么。”
赫尔辛斯更在意了。
杰里士和财政部长悠悠地看着对面两只虫,无端地感觉身旁似乎刮过一股萧瑟冷风,凄凉而又可怜。
——
“嘭!”
索涅被狠狠地摔在垫子上,一下子让他头晕目眩。额头豆大的汗珠被这股巨力冲击得四处飞溅,有些冲进他的眼眶,蛰蚀得眼睛刺痛。
“别动。”雌虫的声音响起,旋即一张纸巾轻柔地落在他脸上,和刚才摔他的力道迥异。
索涅仰脸,让雌虫一点点擦掉汗,后背和胳膊痛到发酸,酸到发麻,他却觉得无比畅快,惬意地躺倒平复着呼吸。
“赫尔辛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只有你愿意打我。”索涅说。
洁白的纸巾消失,他看到雌虫无奈的脸。
“要是传出去,我就完了。”赫尔辛斯又抽出几张纸。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情趣,他们管不着。”索涅眨眨眼。
他的雌虫更加无奈:“情趣怎么会是我揍您呢?”
索涅:“……不是互相揍吗?只是我打不过你而已。他们都不用心和我对战,把我当个瓷器一样。”
“我知道他们不敢,但是我的学业怎么办!”他开始哀嚎,“你是我唯一的救星!你不许抛弃我。”
雌虫的神情近乎无语,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遵命,圣子殿下。”
赫尔辛斯顿了一下,还是想问:“您为什么要把维希阁下的事暴露给他们?”
“维希挺有用,这种疯起来不要命的家伙有时候会给出意外的惊喜。”索涅说,“他希望我弄掉艾浮之后,他可以把法门追到手。”
“这事有点技术含量。”索涅说。
怎么样才能让法门不被艾浮牵连?这显然不太可能。
“赫尔辛斯,你说,我把维希和他们一起送进去如何?到时候维希想怎么追就怎么追。”索涅说。
赫尔辛斯:“……他一定会感谢您。”
索涅一笑:“你怎么比我还损。”
说完,房间里静默半晌,索涅斟酌着开口:“赫尔辛斯,我们已经注定和他们为敌,法门毕竟是你的弟弟……”
却不料赫尔辛斯直接开口:“您不用顾及我,恩其顿的血脉四散各处,不死不休的也不在少数。”
索涅看着他,却感到赫尔辛斯并不是对法门毫不在意
——
第二天中午,索涅如约来到圣托餐厅的某个卡座,临倍已经等在那里。
“真抱歉一大清早就打搅您。”临倍说道。
“确实吓了我一跳,”索涅无奈,他一早就收到临倍的消息,“学院怎么会想到这件事?未免有些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