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应该够了吧。
面上忍不住变得绯红了几分。
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抬头看澜哥儿的神情。
侧身走过想要离开,但她才抬起脚步便被身侧之人团团抱住。
“玉娘亲了我,怎得便想要离开了?”
方才做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被人这般说出
来,叶稚鱼才觉得有几分难为情。
湿红的唇瓣喃喃了几分,但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辩解之语来。
毕竟方才她却是做了这件事,便是想要辩解好似也没有辩解的余地。
只是心里还是撑着一口气,颇有几分不服的小声道:“亲,亲都亲了,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玄辞倒是难得见她这般,轻笑一声道:“玉娘这般偷袭我,自然是要得到惩罚才是。”
叶稚鱼听见这话,双眸都瞪大了几分。
怎得还有什么惩罚!
她不服!
“那你之前还……还那样,我也没说要罚你。”
况且,对比起来,应当是他做的事情更加过分才是。
谢玄辞眉间微挑了几分,面不改色的说道:“之前玉娘分明是乐在其中……”
叶稚鱼听见他还当真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顾不得争辩,便伸手急忙忙的捂住了他的唇瓣。
就连耳垂都变得鲜艳欲滴,像是上好的红玉一般。
剔透,莹润。
就连水汪汪的双眸都变得黑亮了几分。
另一只手在他肩上气恼的捶打了一番,羞恼的瞪着他道:“不,不准说了。”
谢玄辞被她捂住了唇瓣,好似真的变得顺从了几分,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就在她准备放下手的瞬间,忽而绵软的掌心被轻咬了一瞬。
不必看,便知道定然留下了他的齿痕。
叶稚鱼想要收回手,但被困囿在方寸之间。
她退一步,眼前的人便能进十步。
直将她身后的退路都避无可避。
叶稚鱼一双杏眸被欺负的湿漉漉的,只是已然落了下风。
湿红的唇瓣早早便开始吐露出了求饶之语。
“澜哥儿,我错了,你罚我好了,能不能,能不能……”
只是她这话才说出口,掌心便被那更大几分的力道咬住了。
像是在惩罚她的话语一般。
叶稚鱼忽而被咬,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她的掌心传来。
清亮的双眸瞬间溢出了点点水雾。
“嫂嫂说错了话,该罚。”
叶稚鱼看着掌心处被密密麻麻的齿痕,心中兀自生出了几分委屈。
早知道她便不亲他了,哼!
只是这场闹剧,却依然未曾落下。
叶稚鱼半坐在软榻上,圆圆的杏眸中含着一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