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别人性骚扰了,为什么我会觉得刺激和兴奋,难道我的心理真的有点问题?
我忽然想起了吴伟,他经常偷偷地观察我的脚,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性骚扰?
我为什么会接受吴伟的这种行为,而不是把他从家里赶出去呢?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一条正在施工的马路上,看到周围被挖开的地面时,才猛然想起这里正在铺管道,我必须绕路走。
我不想往外绕一圈,只想快点到家,于是跨过了工地旁边的栏杆,打算抄小路回家。
这条小路原本是绿化带,种了些树和小草,自从大路开修以来,很多人都从这里抄近路,以至于草地被踩得秃了一片,形成了一条小路。
这里远离路灯,非常昏暗。我走在崎岖的路上,心里有些害怕。
突然,路边窜出一个黑影。他一下子勒住我的脖子,我急忙用力去抓他的手臂,但是我忽然感到腰部一阵刺痛,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晕了多久,我感到有人在摸的脸,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我的眼睛被人遮住了,可能是眼罩之类的东西。
我躺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背后,两只脚叉开着,分别被绑着什么东西上,让我的双腿不能并拢。
我又惊又怕,心跳得快蹦出来了。完了,一定是遇到坏人了。
“有人吗?救命!”我的嘴巴没有被堵住,立刻呼救起来。
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嘘。”
我不敢再呼救,拼命扭头躲开他的手,颤声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人没有说话,收回了捂着我嘴巴的手。与此同时,一片冰冷的刀片贴在我的脸上。
我颤抖着身子,虚弱害怕道:“你想干嘛?要钱的话,你就自己拿吧,钱都在我的包里。求求你别伤害我,我发誓,我不会报警的。”
“别怕,我不要钱,就是想找点乐子。”那人的声音很沙哑,可能是故意伪装的。
“你……你想干嘛?我五十岁了,是个老太婆了。”我惊怕异常,遇到劫色的了,“今天我月经来了,不能做那种事,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么大年纪了,还没绝经啊,我瞧瞧。”他掀起了我的裙子,撕开了丝袜,又用刀割断了我的内裤。
瞬间,我觉得下面凉飕飕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果然来姨妈了,卫生巾上有血啊。不过,你还有两个洞可以玩。”那人摸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
“呜,不要……”我哭了起来。我幻想过很多次被人强奸的情节,但真的遇到这种事的时候,我真是又怕又难过。
他把手指伸进了我的屁眼里搅动着,“嘿嘿,屁眼挺紧啊,骚货。”
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无力阻止他手指对我屁眼的侵犯。“求求你别碰那里,不要……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别乱动,也别叫,不然我杀了你!”那人的另一只手用刀割开了我的胸罩,然后捏着我的乳房揉搓着,“你乖乖地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听话,我不动,你别杀我……”我哭着小声回答,不敢有一丝违逆他的意思,生怕他一冲动真的伤害我。
“对,就这样,屁股别乱扭,嘿嘿嘿,我还是第一次玩老太婆的屁眼呢,舒不舒服?”那人拔出了手指,接着他把手指插入了我的鼻孔,“臭不臭啊?骚货阿姨?”
我闻着手指上的一股屎臭味,感到恶心至极,但又不敢说什么。
啪!他甩了我一个耳光,恶狠狠道:“骚屄,问你话呢!臭不臭?”
“呀!”我被打得脑袋一晕,脸上火辣辣的,急忙道:“臭……臭的。你别……别打我……”
“妈的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瞧瞧都不行,真他妈够贱。”那人把手指从我鼻子拔出来,塞进我嘴里,命令道:“把手指舔干净。你敢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呜……”我哭着含住了他的手指,忍着恶心吮吸它。
“贱货,非得被打才肯听话。你说你是不是贱货?”
我吮着手指含煳说:“我是贱货,是贱货。”
此刻,我脑袋中一片空白,心里只剩下害怕。只要他不伤害我,尊严、人格之类的东西统统都可以不要。
“哼,你这个老女人倒是识时务。要是在抗战时期,你这种人一定当了汉奸。”那人拔出了手指,顺便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在了我的脸上。
我不敢做声,胆颤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我听到了拉拉链的声音,马上我的嘴唇被一个又臭又热的异物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