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忍不住问他,毕竟,这之前,看他的生活习惯,他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他们讨论过金箍棒的问题,他觉得那是脏的,她以为,这两者,算是一码事。
“不脏。”
他吸水的时候,鼻尖上沾了一些。
用手指轻轻一点就能碰掉。
祈愿将他搂到自己面前,手指帮他点去鼻尖上的水珠。
她从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方式,但薛从澜,令她很意外,有一种她完全主导一切的感觉-
马车晃动着,对面街上的马车冲撞了他们,对方的车夫连忙道:“对不住,马儿方才在街上踩了个钉子,惊了马,这才冲撞了你们。”
车夫敲了敲马车车壁,想要唤薛从澜:“公子?”
这动静将祈愿吵醒了,她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瞥向一旁的薛从澜时,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睛,朝着她看了一眼,而后拉开马车帘子,朝外看过去。
“怎么了?”
车夫说:“他们把我们的车给撞了。”
薛从澜问道:“还能走么?”
车夫说:“能。”
薛从澜将马车帘子放下来,语气很淡:“没有什么大事,便走吧。”
“是。”
对面的车夫或许没有想到,薛从澜如此好说话,并未为难他们。
“多谢。”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与此同时,祈愿掀开马车帘子,看向对面,只见那车夫翻上马车,轻抖了下缰绳,掉头离开。
桂花糕的香气蔓延在空气中。
她拽着马车帘子的手一顿,想起来在海边那个场景。
薛从澜给她买了桂花糕。
而且她还穿了现代装。
以及,他们发生了……
祈愿越想越觉得离谱,或许是她的脑海太过杂乱,所以才会梦到这么一个有多重元素的梦。
他钻在贝壳中间,头几乎被卡住。
然后,挑着螺肉。
粉色的珍珠被他洗的干净透亮。
而她……
祈愿的脑海中,这一幕场景再次上演了一番。
而那螺肉含在口中的感觉,就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
等她回过神来,再看向薛从澜时,她的呼吸一滞,几乎无法正视他。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薛从澜盯着祈愿,眼底腾升出几分疑惑。
祈愿掀开马车帘子,让外面的风吹进来,一是为了散味,二是为了散热。
“太热了。”
祈愿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近来温度升高,只是睡上一觉,额头上便积累了汗水。
如此,薛从澜朝着外面的车夫道:“车夫,马车再快点。”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