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鳶急匆匆出府连披风都忘记穿。
青石巷沈鳶叩响了沈府大门。
沈父一看见沈鳶就连忙將人迎了进去,“鳶儿你怎么来了?”
沈鳶边说边往里走,“父亲也是母亲生病也不告诉我,大夫怎么说?”
沈父在后面嘆了口气,“你母亲怕你担忧不让为父告诉你。”
屋內瀰漫著一股药香味。
沈母躺在榻上已经睡著了,期间还不住咳了两声。
沈父拦住沈鳶,“你母亲刚喝了药睡下,鳶儿你离远些別过了病气给你。”
“怎么喝了药也不见好?我差人回府请太医。”
“鳶儿你母亲最忧心你,这时候还是不要麻烦了,况且你母亲这是老毛病了跟著我受了这么多年苦,是为父对不起她。”
沈父眼眶一红。
沈鳶看著沈父鬢边的白髮,忍不住眼眶一酸。
“父亲放心,日后我再不会让您和母亲受苦,沈氏玉行我重新开了再等些日子带父亲去看。”
沈父眼中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斗志,只有岁月的蹉跎。
“什么玉行不玉行的,为父只要你和昭儿好好的,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呆在一起其他的別无所求。”
“你快回去吧,这里有为父。”
沈父说著就要赶沈鳶走。
“父亲,这么多年我从未在您二老跟前尽过孝,如今母亲病了您別赶我走好不好,我看著母亲醒来就走。”
沈父红著眼眶点了点头。
“我去厨房给母亲煮些粥。”沈鳶说著就朝外走去。
沈父盯著沈鳶离开的方向,一直佝僂的背挺起来了。
他眼中划过一抹幽深。
沈鳶粥热了又热沈母还没起来。
沈鳶面露担忧,鼻息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
她转头问沈父,“父亲这屋內熏的是什么香?”
沈父嘆了口气,“之前在极苦之地,你母亲不適应每夜都点著这香,后来也习惯了。”
沈鳶心底划过一抹自责,不再追问。
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晕眩,沈鳶看向沈父,“父亲?我头好晕……”
沈父目光幽深看著沈鳶,站在那里一动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