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总兵薛长圣对他有所赏识,又能赏他几分底气?
竟敢如此驳刘家的面子?
整个州城,还没人敢这般嚣张!
江北眼神如刀,寸步不让,龙象罡气与炎阳真气在体内奔腾呼应,云寂在衣袖当中已经升腾而起,声音更是寒彻骨髓:“我说了,不去。
要战便战,何必废话?倒要看看你刘家今天,有没有这个本事‘请’得动我!”
“好胆!”
杀机四溢!
刘文昌一声暴喝,正要出手,却被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和急切的呼喊打断——
只见张德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地从远处奔来,一见江北的身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至跟前,恭敬行礼道:
“属下张德!
拜见总副将大人!
属下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禀报!”
“总副将大人?!”
刘文韬与刘文昌对视一眼,随即猛地看向江北,眼中尽是惊疑。
这江北不过才来青州营一趟,薛长圣竟直接将他擢升为镇军总副将?
这可是手握实权、与四大将平起平坐的要职!
刘家虽不惧青州营,却也不代表青州营会任由他们放肆。
若江北只是一介什长、屯长,或者半个校尉,他们尚可强硬施压,至少保全家族颜面。
可面对一位刚刚升任、风头正劲的镇军总副将,他们二人岂敢在这军营重地公然动手?
那已不是挑衅江北,而是在打总兵薛长圣的脸,更是将天大的把柄亲手送入青州营手中!
“怪不得有恃无恐。。。。。。原来是江总副将,好大的威风!
我们走!”
刘文韬冷喝一声,充满了憋屈与冰冷,狠狠剜了江北一眼之后,便是与刘文昌转身离去。
刚刚眼中只有江北,张德这才注意到匆匆离去的两人,又看到营门守卫紧张的神色,心中一凛,但他此刻忧心宝相寺之事,也无暇细问。
江北冷冷地望着刘家二人消失的方向,眼中杀意未散。
新仇旧怨交织,他与刘家之间,迟早有一笔总账要算。
但他此刻无暇他顾,目光转向面前的张德,沉声道:“起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