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了。
汽车炸弹的事,是我指使老默干的,目的。。。就是杀苏哲!
没别的可说了。
诬陷苏哲的事情,就是汪金宇指使的!
这些,我之前已经交代过了。”
他知道,抵赖无用。
老默已死,但苏哲没死,炸弹却实实在在炸了,性质被定性为“暴力恐怖”
,这就等于给他判了死刑。
他的路,走到了尽头,命该如此。
。。。。。。
另一间同样压抑的审讯室里,蒋天的反应截然不同。
“不是我!
真不是我干的!”
蒋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又被手铐拽得跌坐回去。
他脸色惨白,额头青筋暴起,冲着对面的审讯员声嘶力竭地辩解。
“是。。。是高启强!
是他!
跟我肯定没关系啊!
我良民啊!
我好人啊!
过山峰那个疯子!
是他自作主张!
他想替我报仇。。。他疯了!
我不知情!
我完全不知情啊!
我发誓!”
他语无伦次,眼神慌乱地扫视着审讯员,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信任的松动。
然而,两位审讯员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不知情?”
主审的审讯员声音毫无波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过山峰是你的人吧?他多次受你指使进行暴力犯罪,证据确凿。
这次刺杀苏书记未遂,手段极其残忍,目标极其明确。
你一句‘不知情’就想撇清?蒋天,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我。。。”
蒋天被噎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他想撇清,想活命,但在“暴力恐怖”
这顶巨大的帽子下,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