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臣管教不严,这些都是一群孩子,还请陛下恕罪!
这··福安他们本就是在喝酒,估计那孩子是喝多了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对啊,说到底都是咱们一家的事情,虽对陛下有不敬,但他们也知道错了!
都没多大年纪,喝点猫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说话就口无遮拦,如果陛下实在生气,打他们板子也成!
切勿动真格的!
此事也不宜声张,免得叫外人看了笑话!”
秦王语气沉稳:“臣虽然在来的路上才听说此事,但也知道他们确实错了!
陛下,此事可大可小。
臣看宁亲王世子认错态度坚决,也不是罪无可恕,臣觉得可以给他们一次机会。”
一时间,萧昱照竟然有种被架起来的感觉。
其他人的意见他可以不顾。
但秦王叔助他登位,又是亲叔叔,又握有实权,他怎么都要给几分面子。
可凭什么?
这些人是孩子,他就不是了吗?
被人羞辱出身,辱及生母,难道让他当作无事发生?
萧昱照心里闷着一口气。
“启禀陛下,此事说来臣也是苦主,有资格说上两句。”
“宁亲王府的世孙,公然在城外的官道上拦截臣的车辆,还出言不逊试图对臣动手,不就是仗着宗室的身份这才无法无天?此等行径令人发指!
没想到更过分的是还对陛下出言不逊!
这是什么?这叫什么?”
“他们定然是对陛下心生不满久矣!
这才会脱口而出啊!
陛下!”
此言一出,几位亲王和郡王爷一起怒瞪着他。
你是来添乱的吧?
秦王虽然和王学洲的关系还不错,但此时也不免有些生气了:“王大人,这事,说到底是皇室的家事,你掺和进来做什么?”
他加重了‘家事’两个字。
萧昱照听到王学洲开口的那一刻起,心就安定了。